蛇? “叫我角徵羽!” 声音从天而降,携卷而来的还有一个巨大的拳头。 透! 瓦伦丁拿出了他一生中最快的神经反射速度,向后猛地一跳,躲开了这一拳。 “你干什么!” 在躲过去之后瓦伦丁没有傻傻的站在原地,而是直接扑了上去把角徵羽压在地上,双手使劲揉搓着他的猫耳。 手感真好。 “你的智商让我忍不住想给你来一拳,看看挨打之后你会不会变得更聪明!”角徵羽没有理会瓦伦丁的袭击,直接变成了抱脸虫跳到了对方的脑袋上。 “你给我下来!下来!”瓦伦丁使劲拽着抱脸虫,脸颊都变形了。不过无所谓,在精神空间里他感觉不到疼痛。 (在五分钟的龙虫大战后) “你还记得曾经我跟你说过的话么?”角徵羽站在瓦伦丁面前,双手抱胸高高在上。瓦伦丁坐在地上使劲揉着自己的脸。 在刚刚打斗过程中这个该死的系统突然开启了他的痛觉,战斗的后三分钟基本上是在他的惨叫声中进行的。 “你说过的话得有好几万字了我能记得了多少?”瓦伦丁瞪了他一眼,往脸上贴了个绷带。 角徵羽友情提供,如果嫌疼还可以追加各种方式的麻醉服务。 “你有个姐姐。” “然后呢?” “她跟你一样有着深蓝色的角,银白色的头发,可能颜色不太正;还有跟同龄人相比很ni的身高。” “哈?你说我姐也是个矮子?”瓦伦丁嘴角抽了抽。 “她要是听见这话非得拿枪打你信不。”角徵羽又敲了一下小龙人的脑袋。 “用枪……” 瓦伦丁愣住了。 “不会……吧?” 他觉得这个世界在跟他开玩笑。 “雷蛇把你当弟弟,你竟然馋她身子,真是大奸大恶难以为人啊……” 角徵羽蹲下身轻轻拍了拍还在懵逼状态的瓦伦丁。 “以后少玩瑞典蠢驴的游戏,不仅吃你电脑的CPU,还吃你的伦理认识和智商。” “其实我只玩群星的……” 话音未落,他的意识就再次陷入黑暗,清醒之后看到的依旧是那张“不高兴”的脸。 “姐……姐。”瓦伦丁扯了扯嘴角,还是用陈述句的语气说出来了这句话,没有用反问句。 虽然说出来的感觉很奇怪。 “好久不见。”雷蛇突然抱住了瓦伦丁,冰冷的角抵在了他的脸颊上,但他感觉到的更多是雷蛇身上温暖的体温。 泰拉世界又一个冷知识,女性体温总比男性要高。 瓦伦丁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放弃了抱住雷蛇的念头,只是把双手垂在身体两侧。 短时间内让他习惯有个姐姐这一事实还是太难了。 “好久不见。”看着眼眶有些泛红的雷蛇,瓦伦丁挤出了一个微笑。 女孩子的眼泪是对男人杀伤力最大的武器。 “在我听到瓦伊凡联盟发生内战之后就赶回了家,父母还在哪里,但是你却失踪了。” 雷蛇擦了擦眼角,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后来我一边工作一边委托别人寻找你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啊,战争把我和父母分开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跟随着难民逃往了国外。” 瓦伦丁回想着他在莱茵生命里看到的自己曾经的经历,努力编织出一个谎言出来。 “在逃亡过程中我感染了矿石病,回不去了,一路流浪到了哥伦比亚。” “哥伦比亚?” 雷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国家距离瓦伊凡联盟相当远,中间还隔着海洋,你是怎么过去的?” “啊,恩……莱茵生命的人把我带过去的,我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 瓦伦丁想了想,还是从实招来。 只不过他隐瞒了自己在莱茵生命里遭到的非人类待遇。 “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离开了莱茵生命,跟邢一凰一起。” 他向后指了指训练场的大门。 “就是那个头上只有一只角的龙族女孩。” “我跟她偷渡到了切尔诺伯格,在那里闯下了一番事业,也遇到了拉斐尔。” 一想到那时候的事情瓦伦丁脑海里就不自主地浮现出了列昂尼德的身影。 可惜死了。 “拉斐尔就是那个萨科塔人。” “之后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切尔诺伯格被整合运动攻陷,我带着她们逃了出来,遇到了罗德岛,顺手救了一下ACE。” “你长大了。”雷蛇伸出手去抚摸瓦伦丁的脑袋。 瓦伦丁微微低头,享受着自己姐姐的抚摸。 突然感觉有个姐姐也挺好的。 “你以前可是跟女孩子一样害羞的,跟异性几句话都会脸红。” “被欺负了也只会哭鼻子,害得我每次都要给你找场子,下手重一点的话你还会给对面求情,拽着我的尾巴一边抽泣一边说不要再打了。” ……姐姐你不愧重装之名。 “有时候我都在想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肯定会很受男孩子喜欢吧。” 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受男孩子喜欢的,除了熊孩子。 “姐姐你说的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现在都22了好么。” 啊被摸头真舒服。 “所以你现在长大了啊,也比以前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没错。”这话瓦伦丁爱听。 “所以……”雷蛇突然收回了正在摸头的手。瓦伦丁抬起头看着面前自己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外边那两个姑娘哪一个是你的女朋友?什么时候确定的关系?上垒了没?什么时候带回家见父母?” 致命四连.jp 姐姐你平常那副严肃的表情呢?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