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你是多好,现在居然把她逼得犯了心脏病,小安,我现在对你……很失望。” 顾颜安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一句话,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击。 他侧过头,黑色的车窗倒映出他面无表情的脸。 他扯了扯嘴角,讥讽道:“白叔,这话说得你不脸红吗?” 白德海愣了下,然后是恼羞成怒地道:“顾颜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颜安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说出血淋漓的真相: “你们眼里可从来没有顾家,有的只是顾家的权势,一但没有了利益只会被抛掉,难道不是吗?” 白德海哑口无言。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什么五年前的时候你没有顾及白氏和顾氏的交情,仍旧和其他人一起落井下石呢?” “甚至不惜取消了我和白熙的订婚,然后着急忙慌地把人送出了国?” 白德海被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恨恨地道,“你……你……你!” 电话很快就被白熙抢走了,她带着哭腔说:“颜安,我爸爸他不是这个意思,五年前也不是……” 话音未落,车子就缓缓地停下了。 顾颜安摇下车窗,细密的雨珠从外面吹了进来,他淡淡地往医院顶楼的字灯看去,接着保镖从前面下车,撑了一把黑伞在外面给他开了车门: “顾总,现在进去吗?” 顾颜安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后下车,保镖很快将一件崭新的西装外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