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我先拿段大海,给你们当个教学案例。”花娇娇招呼了一声,转身就走。 顾子然看了看仍在他腿上的医箱,只好跟在了后头。 花如月追上顾子然,声音不大不小:“王爷,末将也想给王妃打下手,为这一千同袍出点力。” “你是行军打仗的将军,给她打什么下手?难道要改行当大夫?”顾子然想也不想就拒了。 花如月咬了咬下唇,眼里有了泪光:“王爷,您变了,您以前可不会这样拒绝末将。” 他以前没拒绝过她么?他都忘了。 今天花娇娇和花如月,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顾子然摇摇头,叫天青把轮椅推快点,追上了花娇娇。 此时花娇娇已经带着梁左和梁右,站在了段大海面前。 “段大海,我看你右腿僵直,七日风应该就是由这条腿上的伤口而起。你把裤腿撸起来,让我看看。” 段大海马上撸起裤腿,露出了右腿。 在他的右腿上,果断有一处伤,尚未愈合。 花娇娇检查了一下伤口和腿部肌肉,对梁左和梁右道:“你们在军中,见过的七日风,肯定比我还多,应该很清楚,所谓的七日风,是兵士在受伤后,病菌由伤口侵入……” 花娇娇讲解得很投入,梁左和梁右也听得很认真,但花如月却是震惊不已,花娇娇居然当着顾子然的面,大剌剌地看别的男人的腿,还上手又摸又捏? 就算她在军中多年,也没她这样放荡! 她本想提一下这件事,但看顾子然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得先忍了下来。 梁左和梁右,都是经验丰富的军医,花娇娇仅用了一个时辰,就教会了他们用药。 三人日以继夜地忙碌了几天,一千兵士的病情逐渐稳定了下来。 三天过去,花蕊蕊的药吃完了,该找花娇娇复诊了。 宁王为了看那一千兵士的笑话,打着请花娇娇去给花蕊蕊复诊的旗号,特意带着一千张草席,来到了玄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