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顿饭而已。” 他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时羡只好答应。 驱车到幼儿园,却没见到自家孩子。 时羡找到老师,才说两句,她一颗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什么孩子今天没有来上课?!” “是啊。” 老师点点头,“不是说聿潇不舒服,要带他去医院看病吗?” 不舒服? 时羡忽然抓住老师的手臂,“是谁说他不舒服的?” “聿潇爸爸他,他早上给我打的电话,说请假一天,让孩子好好休息,您不知道吗?” 贺严? 怎么会是贺严? 难不成他是为了…… 时羡红了眼眶,松开老师,打开包,从里面摸出手机。 颤抖着按下那一串深刻在脑海里的数字。 一接通,她便失了控,厉声质问:“你把九九带到哪儿去了?!” “什么?” 贺严一怔,抬眸看了眼会议室的一众高层。 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起身出门。 而时羡却以为他在装傻,又急又气,“贺严,你到底想干什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我就范吗?” “什么叫做逼你就范?” 面对质问,贺严一头雾水。 他昨天才出院,因公司压了很多事情,才先过来处理。 原打算晚上就去天城碧看她们母子的,怎么突然就…… 贺严薄唇轻抿,声音微沉,“羡羡,你有话慢慢说,我怎么了?” “有意思吗?” 时羡冷笑,“贺严,你这么做有意思吗?难道你想告诉我,九九不是你带走的,是幼儿园老师在骗我?” “什么带走九九?” 贺严更迷糊了,拧着眉否认,“我没有啊!是出什么事了吗?他、” “喂?羡羡,羡羡?” 他话没说完,听筒里便响起一阵忙音。 贺严心里升起一阵不安,不顾会议室里还在等他开会的那些经理董事,抬脚冲出了公司。 另一边。 时羡手上一松,手机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黑了屏。 明明是艳阳高照,她却如被五雷轰顶。 眼前一黑,双腿似是失去了支撑,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