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好。” 沈宴星对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侍应生便立刻会意,转身离开。 也许是第一次和好兄弟的老婆独处,就连万花丛中过的沈宴星都有些手足无措。 等侍应生把水端过来,他才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疯狂寻找话题切入点。 终于,目光在触及到时羡小腹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嫂子,你这几个月了?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呀?” “快四个月了,预产期大概在明年初夏。” 时羡浅笑着,单手覆上小腹,微微抬眸,“小沈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这么直白,现下换成沈宴星不好意思了。 嘿嘿笑了两声说:“嫂子,我、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替贺哥说几句话。” 沈宴星抿了抿唇,“他和许慕嘉的关系或许跟你以为的有点出入。” 听到这个名字,时羡挂在唇角地笑意瞬间消失,转而替代的是平静与淡漠,“小沈总,如果你是来替他们解释的话,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沈宴星所有的话都好像被堵在了胸口,好像有点理解贺严所说的,解释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根本不是解释不清,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时羡和他见过的那些女孩儿都不一样。 敷衍和话术在她面前,好像都没什么用。 沉默了一会儿,沈宴星才说:“嫂子,我不是想跟你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许慕嘉都作成那模样了,贺儿为什么还是迁就她。” 时羡凝着他看了一会儿,垂下眼睫,苦涩地笑了笑。 一个男人愿意迁就一个女人。 还能是为了什么。 只能因为感情。 哪怕不是纯粹的爱情,多少,也有点成分在里面吧。 可沈宴星很快就打破了她这个想法。 “十几年前,许慕嘉救过一次贺儿。”他顿了顿,特意加了一句,“拿命救的。” 时羡面色微征。 理智告诉她这些和她无关,可感性却死死拽住她,让她说不出任何打断沈宴星的话。 她曾经好奇过。 也问过贺严,但他不肯说,只是很简单的敷衍了过去。 现在总算知道了。 原来是救命之恩啊。 难怪许慕嘉第一次见她,就说贺严会和她结婚。 大概也只有救命之恩,才能让许慕嘉自信到贺严会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