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那两箱金银,徐秉哲心里琢磨着,究竟该不该抬走琢磨来,琢磨去,徐秉哲决定不抬走了。徐秉哲之所以决定不抬走这两箱金银,乃是因为他不想得罪李师师,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得罪李师师身后的太上皇赵佶,怕将来给自己找麻烦。
徐秉哲心想,为了整个汴京的事,我私人得罪太上皇,不划算嘛不如我回去后,将情况汇报给上官王时雍,由他来决定。他想要,就带人来没收;他也不想得罪太上皇,那就不没收了呗。
如此想着,徐秉哲望李师师一拜道“明妃娘娘在上,臣怎敢征收明妃娘娘的金银太上皇待臣恩重如山,臣万事不能回报太上皇之隆恩,俺若征收明妃娘娘的金银,岂不是对太上皇不忠不孝臣万不能行此不良之事,请明妃娘娘收好,臣告辞。”
徐秉哲转身出了杏花楼。
李师师、燕青跟了出来。
徐秉哲对兵士们吼道“兵士们听着杏花楼乃御赐之地,明妃娘娘这里,任何人不得骚扰,但有骚扰者,定斩不饶”随后,徐秉哲又留下了手下一名将领,负责节制和管理兵士,他带着其他兵马回开封府了。
回到开封府,徐秉哲即拜见上官王时雍。
徐秉哲望王时雍一拜后说道“府牧大人,下官得报,杏花楼有人闹事,杀了提辖赵强,驱离了开封府御林军兵士。下官随即带兵马二百余,赶往杏花楼,闹事之人,却原来是太上皇赐封的侍卫燕青。”
“燕青”王时雍问道“可是梁山上人称浪子的那个燕青”徐秉哲道“回打人的话,正是那个浪子燕青”王时雍疑惑地道“太上皇甚的时候赐封他为侍卫了据俺所知,梁山兵马征剿方腊凯旋而归,那个浪子燕青不辞而别,不知去向,现今怎出现在杏花楼他说的太上皇赦书,是真是假”
“回大人的话。”徐秉哲道“燕青所言的赦书,千真万确,下官亲眼所见,的确是太上皇亲手所书。据李师师所言,梁山未招安前,太上皇即认识了燕青,对燕青极是信赖,故此写了那份赦书给燕青。”
王时雍闻言,又吃惊地问道“梁山未招安前太上皇就和燕青有交往太上皇和燕青在何处结识的”徐秉哲道“自然是在杏花楼了。据李师师所言,她与燕青乃结义姐弟,如此一来,太上皇定是在杏花楼结识了燕青,又看在李师师的面子上,给燕青写了赦书。”
王时雍见说,沉吟了下,说道“即使如此,就不去管他们了,人家是皇亲国戚,金贵着呢”
徐秉哲心里念着那两箱子金银,想在钦宗跟前表现呢,怎能不管这事于是,徐秉哲眨巴了下眼睛,看着王时雍说道“上官说得是。只是,有个情况,下官得报告府牧大人。”
王时雍见徐秉哲神神秘秘的样子,便问道“甚的情况只管说来便是。”徐秉哲道“禀告府牧大人,下官在李师师那里,发现了兵士们搜索到的两大箱金子银子。”王时雍见说,两眼放光,急问道“有这事如何没抬将回来”徐秉哲道“实告大人。下官曾随太上皇与李师师有过交往,当时,那燕青也甚是暴怒,臣先设法安抚住了他们,特回来给府牧大人禀告,请府牧大人定夺。”
王时雍见说,站起身来,对徐秉哲说道“这事不可耽误,稍有延误,金子银子就被他们转移了。徐大人,你留守开封府,俺带兵士们去征收她的金银。圣上有旨,行首录事都可以征收,李师师名为明妃,实为太上皇行首,连圣上都说她未居住在宫中,算得甚的明妃你不好征收,俺去征收。”
王时雍之言,正中徐秉哲下怀,遂赶忙答道“府牧大人所言极是。”
随即,王时雍出厅,点起二百余御林军兵士,令兵士们赶上马车,随着他前往杏花楼,去拉运李师师的金银。
王时雍带着兵士们来到杏花楼前,见除了开封府驻守在杏花楼前的御林军兵士外,另有一队禁军兵士,也排列在杏花楼外。王时雍没有多想,遂令兵士向里传报。一名兵士登阶至门首前,高声禀告道“开封府府牧王大人驾到。”
兵士禀告完后,从里面走出来的不光是李师师和燕青,还有钦宗赵桓新任命的检校太傅、同知枢密院、京畿两河宣抚使种师道及其手下大将王进。
那种师道如何在这里原来,种师道听闻李纲手下有个梁山好汉燕青,遂特意去看望。李纲告诉种师道,燕青因担忧李明妃安全,往小御街杏花楼去了。种师道见说,遂带着王进及一队兵马,来到杏花楼,拜见燕青。
种师道带着王进及一队兵马来到杏花楼前,令兵士们楼外等待,他和王进进到杏花楼中,拜见了李师师、燕青。燕青得知王进乃史进师傅,大喜。几个人相谈甚欢,就听到外面通报,道开封府府牧王大人驾到,于是,种师道遂与李师师、燕青、王进一同出了杏花楼大门。
王时雍没想到种师道也在此处,慌忙与种师道见礼,嘴里说道“不知种大人在此,失敬失敬”
王时雍乃实力小人,在他眼里,握有兵权的种师道,肯定比徒有明妃虚名的李师师重要,故此,未首先拜见走在前面的李师师,而是拜见了跟在李师师后面的种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