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很近。
“你和单彩是不是在玩暧昧?”
车子刚离开交大校门口没多远,坐在后排不做声的陶骄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和你玩暧昧都不会和她玩暧昧,别忘了你爸可是把你托付给我,按照古代的规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陶骄的名字就应该是叫做赵陶骄,你也属于我的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
赵长安一副理所当然,大义凛然,无耻的说道:“要不然我这么费心思的管你?”
“哼!”
坐在后面的赵陶骄含着俏脸冷哼一声,真想手痒的掏出一把飞刀给赵长安的后背来那么一下子。
当然,扎他是很定不能扎的,然而陶骄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当什么狗屁的赵陶骄,让赵长安扎她。
嘴里面很不爽的说道:“大言不惭!”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不然平时和你交往,我还得注意一点。”
赵长安大笑着岔过去了刚才陶骄的问话,这丫头看来也和单彩对她的感觉一样是不喜欢,就像赵长安其实在心里面暗骂陶骄喜欢多管闲事一个道理。
“你可不用注意。”
陶骄坐在车后排听了,直朝赵长安翻白眼:“虽然你只是我的老板,你得私事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关心在意,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可,算了,不说了,说出来话太难听,你会觉得我是在故意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