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烟就不要拿了,他师父只吸他自己种的烘烤的烟叶。 事实上现在市面上的假酒多如牛毛,赵长安买的酒都是通过许晓曼认识的一个市供销总社的人买的,不说价格便宜不便宜,不过能保证买到的都是真酒。 他和肖兰走到由一些破木板拼凑着的,漏洞又漏风的院门前,刚准备出声。 “今天早上我就被树上的喜鹊叫醒,就想着能有啥喜事儿,原来应在这里,家里要来贵客了。” 这时候从正屋的茅草屋里面走出来一个瘦猴子一样,佝偻着身子的驼背老头儿,身体朝前几乎快成了一个直角,努力仰起的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老树一样的皱纹。 看着赵长安抱着的酒满,脸都是喜悦的笑容:“我正愁着屋里只有药酒,夺了老母鸡炖香菇的滋味儿,让娟儿去村里打一斤酒,她就是不去。真是瞌睡了大风就送来了枕头。娟儿,赶紧出来开门迎贵客。” “啥子贵客,就一钵鸡汤两个人吃都欠欠的,这又来了两个,瘦的还行,吃不了两块鸡肉,可这个壮的一钵子都不够他吃。” 从厨房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匀称,中等个头的大粗辫子村姑,手里面还拿着一个还在滴着鸡汤的勺子,看着赵长安和肖兰直皱眉:“你们到饭点过来也不知道带几样凉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