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领着众人转入古玩城,从电梯坐到五楼。 来到一个规格颇高的鉴宝场。 前方入口处,已经站了检票和保安。 大金牙帮几人换好入场券,他拉客的两千已经落袋为安。 众人来到鉴宝大会的会场,只见偌大的会场之内,布置了许多宝柜。 许多珍奇古玩,都在现场展出。 任由来宾鉴赏。 只不过,每个宝贝面前都没有铭牌,也没有标价。 并且每个展柜面前都配置了带着白手套的保安。 全场的宝贝都只能看,不能摸。 大金牙为众人介绍道:“今天这里的鉴宝规则就不用说了,入场的宝友们可以去排队通道,将自己带来的宝贝送上专家席,专家组将帮忙免费鉴定。 而寻宝环节,规则则是这样的。每个宝友,都可以自由选择一样场内的任意展出的宝贝,用入场的票根进行投票。一小时后,专家组会揭晓答案,今天最值钱的宝贝究竟是什么。 到时,猜中藏品价值最高的人,将获得专家组送出的神秘礼品一份。 据说这个神秘礼品,价值不少于10万块/人呢!” “原来如此。” 段友文听完,对刘刚说:“刘总,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先拿手里的水浮司南,去找专家组鉴定一下?” 刘刚爽快地答应道:“行,那咱们分头行动,你去鉴定,我这就去为兄弟们找出全场价值最高的藏品。” 段友文排队时时,已经有好几位正拿着各自的藏品,排着队找专家组鉴定。 另外,还有十来个人,围在鉴定台附近,仔细的听着专家组的鉴定分析,想从中增长见识,偷师学艺。 段友文看到别人手里,不是古朴的字画就是青花。 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水浮司南不够看。 “哟,这不是段总吗?”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回头,盯着段友文,问道,“今天你拿了什么好宝贝过来?” “武总?” 来人是武义帆,河山智能的南楚省高管。 二人在业务上有很多重叠,河山智能在南楚省的市场份额,一直被益三重工压着打。 所以武义帆对段友文心中充满是羡慕嫉妒恨。 自从在一次行业分享会见到并认识段友文之后,他就一直嫉妒段友文。 只要找到机会,铁定会像个深宫怨妇一样,出言讥讽挑事。 “哈哈哈哈,我听说上次段总花二百万买了一把宣德炉,结果被鉴定为里约奥运会那年生产的。噗,从那次打击之后,你现在变得胆小如鼠了吗? 瞧瞧你手里这是什么呀?现在只玩价值只值几块钱的烟灰缸啦?” 武义帆逮着机会,就对段友文冷嘲热讽道。 段友文不甘示弱地针锋相对:“怎么说我也花两百万玩过。就算打眼了,我也不是输不起。可不像某些人,一辈子都没玩过价值不超过五万的古玩。到底是谁可悲啊,哎。” “你!!” 武义帆被段友文一语戳中要害,气得差点吐血。 他和段友文不一样。 他在河山智能的分部当高管,并没持有公司股份,每月工资也就靠着工资五万左右。 加上各种奖金,综合年薪也不过百万。 跟年薪千万级的段友文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所以他虽然爱好古玩,也只有实力捡一些便宜货。 正如段友文所说,武义帆每次挑选古玩,最多只能入手价格不超过五万的。 哪怕是拿下这个价位的货,他也要省吃俭用。 尽管如此,他还总幻想着会有那么一天,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通过捡漏一夜暴富,站上人生巅峰。 段友文的气质身材长相甩武义帆九条街,收入又甩他几条街,工作职位还甩他几条街。 按理说,武义帆找段友文的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一个年薪不过百万的普通金领,竟然挑衅一路BUG般逆袭的打工皇帝,不是找死吗? 但是自从看到段友文上次在古玩上吃了大亏,血亏两百万,武义帆的信心就又来了! “你有钱又怎么样?不还是要被坑成傻逼一样?段总风水是轮流转的,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被我摁在地上摩擦!” 武义帆并非市井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