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仁斌此时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整天魂不守舍的。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10多车粮食全部都发出去了,结果SK那边告诉我,根本就没收到粮食,接近2000袋粮食啊!”耿仁斌想哭。 耿仁杰抽着烟,整个办公室雾气腾腾:“这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付咱们的局?SK那边要个说法,大哥,你说现在咋办?” 耿仁斌的手都在抖:“你说会不会是SK那边出现了问题?或者说他们黑吃黑?” 耿仁杰摇了摇头道: “SK肯定是真心想跟我们合作的,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跟咱们合作了。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我现在还在查。” 耿仁杰的工作跟外交有些关系的,所以他就结识了SK集团的人。 耿仁斌这件事也是由他牵头的,可是他们想破脑袋都不明白,到底是谁在针对他们? “会不会是耿仁和?”耿仁杰抽着烟说道。 耿仁斌摇头道: “那边粮食局里头有我的人,而且安插得比较深,耿仁和每天都去上班,不太可能是他。 更何况你也太高看他了,就他那个窝囊废,现在在北大荒管那么点粮食,他根本没这本事。” 耿仁杰点了点头,兄弟两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谁做了这样的事情。 可这2000袋粮食还是得补上的,至于怎么补?两人又商量了好一番,最后打算再从其他地方调粮食。 不过这消失了的卡车该怎么办?兄弟两个脸色铁青。 耿仁斌无奈道: “算了,上次咱们不是赚了钱吗?我把这个钱全部都填进来。 幸好我把这笔钱全都藏在了家里的保险柜,要不然就被人一锅端了,可什么人能随意进出我的办公室呢?” 这是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来的,豆芽和徐秋香两人“呸”了一声,赶紧把这里的事情都告诉了福宝。 福宝大惊失色道:“你是说耿仁斌在我爸身边安插了奸细?” “对……” 福宝磨牙:“这耿仁斌可够狠的,走,咱们要抢在他的前头,去他家里,把他们家的东西给拿出来。” 耿仁斌这只羊,她要死命地薅,往死里薅,最好直接把他给薅秃了,让他在背地里使坏,让他一天到晚不做人。 福宝是不认识耿仁斌家,可是耿多余认识啊! 没多久,就带他们来到了一处房子前,福宝以为可能耿仁斌会住很豪华的房子,哪里知道就是一个破烂的四合院。 这人可低调得不行,家里正好没人,福宝直接笑道:“这不是方便了咱们吗?你们直接进去,把能拿出来的全部都拿出来。” 可转了一会儿,钱豹豹捧出来一堆金银首饰道:“那保险柜我们不知道密码,根本就打不开。” 那可不行,保险柜才是重中之重,福宝正寻思着有什么办法打开保险柜,就看到耿仁和骑着破烂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回来了。 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早已不复前两天的风光。 把自行车停好,他就上去打开了保险柜,可刚打开保险柜他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看着光秃秃的保险柜,直接崩溃地大哭起来:“草(一种植物)……就算是薅个羊毛,也不能盯着我一只羊薅啊!啊……啊……啊……” 这左邻右舍吓得瑟瑟发抖:“这声音这是咋的了?我刚刚怎么听到了狼嚎啊?” “不会吧?肯定是听错了,是不是哪家死人了?” “有可能,要不然不至于发出这样的哀嚎声啊!” 就看到面色惨白的耿仁斌直接骑着车子向耿仁杰家奔去,一到耿仁杰家,他抱着他就崩溃大哭:“仁杰啊!我保险柜里的钱全部都没了呀!” “这……这怎么可能呢?谁敢在京城里,这么大张旗鼓地作案啊?”耿仁杰也吓住了。 “真的,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刚打开保险柜人就晕了过去,仁杰啊!我怀疑我家有鬼……”耿仁斌神神叨叨。 耿仁杰无语,他摸了摸他哥的额头道:“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再说这种胡话,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 “你不明白,你不懂,我隐隐约约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咱们。”耿仁斌抖了抖道:“而且,我总感觉我好冷。” 在他后背吹着气的四个鬼哈哈大笑,钱豹豹道:“哟呵!这家伙倒是挺灵敏的啊!居然能感觉到我们的存在。” “哼!他这是平日里做的亏心事太多了,自然是害怕的。”豆芽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