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都要怕死了,又是秘药,又是日夜涂抹的,今日又是皇太子的事。
他哭得气都要背过去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怎么越来越涨,里头还在发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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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囵哭喊着自己不要生,最后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只听进去这么一句,满脸都是泪痕。
是真的当了真,也真的害怕。
一边紧紧缩着,含糊哭着,
一边被吓得又溢了些。
宁轻鸿的什么哄话都听不见去,等最后他出了来,抚着人微鼓起来的软肚一点点用手心同指尖按压揉捏着,将里头的物什都挤了出来。
乌憬的哭声又厉害了些,崩溃地胡乱挣扎推拒着,恍惚间真以为自己肚子里有什么物什要急着出来,“呜咽”得满脸都是泪,鼻子都堵了,一抽一抽地用嘴巴呼吸着,唇齿大张开时还连着口水的银丝。
哭叫得同时,又缩得更紧了些。
不知是害怕多一些,
还是欢愉更多一些。
宁轻鸿轻声哄着,“乌乌低头看一看?嗯?”
乌憬只会闭着眼挣扎地摇头,拼命往后缩去。
他哪里敢去看?
宁轻鸿微叹,低吻着人的耳畔同颈间,无声安抚着,手中动作却仍是未停,过了片刻,见再也按不出什么,才道,“哥哥亲一下乌乌?”
乌憬眨着朦胧的泪眼,下意识听话地仰起脸,将自己微张的唇齿献过去。
明明腿根还在一抽一抽的颤着,此时喉中呜咽声仍断断续续,哭得不能自已。
耳中却紧紧模糊听见了只言片语,就乖乖地同人讨着亲,抽噎哽咽着闭上了眼睛,“哥哥,哥哥亲。”
简直乖得不行。
宁轻鸿吻了片刻,动作温柔,等乌憬的情绪平复一些,哭得不那么厉害了,才轻声说,“乌乌的肚子不鼓了。”
乌憬愣了愣,呆呆地顺着他的话低头去看。
总算能听进去人说话了。
宁轻鸿轻声,“已经瘪下去了,是不是?”
乌憬片刻才小幅度地点点头,还在不停地抽着鼻子。
少年已经完全被弄得神智不清了,大张着股间,害怕不敢看但又想看地瞧着自己的软肚。
宁轻鸿哄着,覆上乌憬的手,教人怎么用自己细瘦的手指去揉按着,“乌乌全排干净了,便不胀了,不哭了,嗯?”
乌憬被他抓着手,抽也抽不回去。
只是揉几下肚,便受不住地蹬着脚尖。
宁轻鸿温声哄,“哥哥方才吓乌乌的,那药虽有,却是给女子用的,便是日夜都拿给乌乌用,那药效都发挥不出半分。”
乌憬哈着气,眼前又模糊地看不清视线,晕乎乎地用哭腔应了几声,“哥哥……重,重——”
宁轻鸿揉着人肚子的手微微一顿,“再揉重一些?”
乌憬紧紧闭着眼,发出几声细小的哭声,又点点头。
宁轻鸿索性微微向下,用指尖拓了进,他还未怎么动作。
乌憬就翘着脚尖,翻过去,哈出一口长长的热气,又淅沥了些。
一直到深夜,最后只会胡言乱语,说不清楚半个字的乌憬,才被人抱下了热汤池子,沐浴洗漱着,换好了入睡用的雪衣,被宁轻鸿用鹤氅裹着,带回了寝殿。
等进到榻上的帘帐时,已然趴在人肩头,囫囵梦呓着熟睡过去。
少年被人抱在怀里睡了一夜,在寒秋的冷天醒来时,被褥中都是暖和的,迷蒙中还未彻底清醒,迷迷糊糊看见眼前人时,就下意识仰脸亲了下对方的唇角。
反应过来后,昨夜混乱的记忆一下被回想起来。
什么趁他脑袋被糊住时,故意吓他,让他怕得不行,后头又骗他自己去揉自己的肚子。
太过分了,他霎时浑身都开始发起烫,带着些恼怒,又不能完全生起气来。
自个憋闷了片刻,报复性地想把人吵醒,又舒舒服服地把自己往人怀里埋深了一些。
宁轻鸿被闹醒,“乌乌?”
乌憬不理人。
“乌乌今日可不能贪睡。”
“约莫巳时便要回程了,到底是荒郊野岭,要是落后回去,怕是会让有心人记挂上。”
“入京后,百姓还得再瞧一次乌乌,等回了宫,乌乌再睡个回笼觉?”
宁轻鸿轻声细语道。
乌憬翻了个身,自己蜷进被子里,光看背影就能瞧出气呼呼的。
宁轻鸿失笑,“那便再许乌乌睡一会儿。”
乌憬从背后被人搂进怀中,他在这份暖意里又熏出了些困倦,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被人抱到了回宫的马车上。
药不知何时被人上好了,除了朝冠未戴,也还未洗漱,天子龙袍都穿好了。
他坐在宁轻鸿腿上,搂抱着人的脖颈,还有些不太清醒,就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