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吧,就属于花家受徐尧。 想到这里,林砚将视线越过那名穿着银白色西装的男子,再往后面看是潮人汇聚地,林砚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就要得潮人恐惧症,而在这群潮人的中间位置,坐着一人。 那人的头发被挑染成了酒红色,穿着豹纹衬衣,眉毛上挑,长相是很有进攻性的艳丽,他就是酒吧老板,同时也是花家受徐尧。 徐尧在小众圈里很有名气,有百万粉丝,时不时有人来这间网红酒吧打卡,而这间酒吧也以不设置包间、贩卖有品位的演出为卖点,主打一个众生平等。 徐尧是花家受,而方才两人讨论的那名银色西装男子,就是花家攻江舟凉。 当然,所谓的花家攻、花家受、晋江攻、晋江受、起点攻、起点受的分类,仅仅是对于属性的区分,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比如CP也并不一定是花家攻X花家受,像起点攻X花家受之类的搭配也未尝不可,所以这款游戏没有任何的剧情简介,立场也很混乱邪恶。 江舟凉出生医学世家,但他本身却并非医生,他借用家里的背景资源,开创了一家医学机械公司,现在是在相关领域很有名气,平日里人缘极好,待人温和有礼,朋友遍布五湖四海,没人说过他一点不好。 当然,作为一名花家攻,真以为他是表面上那样的温和可就大错特错了。 这位花家攻表面温柔,实际上心机深重,真想玩会玩的很花,对这样的人来说,交浅容易,深交很难。 这样的人会让人产生一种联想,他好像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失态,永远温和,但实际上的底色却很少有能够知道。 那么,唯一能窥见他底色的好像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爱人,一种是仇人。 反正不会是林砚这个路人。 江舟凉和徐尧因为祖辈的交情,有着一个父母达成的口头婚约。 但江家在江舟凉出生之前,就一直在北方城市发展,徐家则在南方,直到成人为止,两人甚至还没有见过,这个口头婚约也一直无人提及。 江舟凉近日来一直被父母催婚,母亲着急之下才提起了这件事,碍于江母的要求,他来到这间酒吧想来见徐尧一面。 唔,花家攻和花家受,温和腹黑攻和妖娆火辣受,瞧起来很般配的样子。 林砚将鸭舌帽的帽檐又往下压了压。 舞台上的重金属乐伴随着一个重音,音量逐渐减弱,台上正在跳舞的俄罗斯舞者也随着音乐声弯腰谢幕,头顶闪烁的灯光黯淡下去。 “林砚,到你了。” 一名画着烟熏妆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后台的青年说道。 林砚站了起来,他摘下鸭舌帽和口罩,蓬松的头发和宽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露出精巧的下颚,他走出了房间,从台前走过去,跳过舞台前方的电线,摸黑坐在了架子鼓后方。 舞台的灯光熄灭后,整个酒吧只剩下各个卡台的灯光,陷入了短暂的安宁。 他完全隐没在了黑暗中。 旁边的人在来回穿梭,主唱在调整麦克风,工作人员在拆卸钢管。 林砚用虎口卡住鼓棒,往卡座下面看。 江舟凉坐在前方的卡座里,他穿的很正式,瞧起来和周围格格不入,或许是觉得热,他抬手拿起面前的冰水,喉结微动,喝了一口。 而后面的卡座上,徐尧身边围了一群人,正在起哄着,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声。 徐尧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前放了一杯鸡尾酒,正心不在焉地看着舞台,林砚刚望过去,他便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对上了青年的目光。 这发型,是怎么上台的? 这是徐尧的第一反应。 不对,是……新来的兼职? 随即徐尧在脑海里搜寻到了这个造型。 是新来的架子鼓手,还是他亲自面试的,可以期待一下。 “阿尧,真没想到,你这个酒吧还挺好的,等会你有什么安排?要不我们出去续一桌?” 旁边的人笑嘻嘻地来找他搭话,徐尧忍不住想翻白眼,把思绪从林砚身上挪开:“续桌就算了,我等会还有事。” “有什么事比我们还重要?”那人惊呼。 徐尧停顿了片刻,敷衍道:“……一些工作方面的事。” 舞台上,林砚收回注视着花家受的视线,他的目光扫过右边,右边是一伙男男女女,嘻嘻哈哈灌着酒;再右边,有人调试着摄像机;右边的角落里——哇哦,好帅,大帅哥,仔细看看,大帅哥旁边那个也不错。 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