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以他对司空月的了解,对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既然这样的话,那司空月,就肯定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沉默许久,侯玉霄也没能想出司空月究竟是何动机,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詹台无渊对司空月来说,肯定很重要。 念及于此,侯玉霄转头看着詹台无渊,眸光微闪,继而面带一丝轻笑,低声轻问道:“知不知道,你娘詹台清,是怎么死的?”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阑 詹台无渊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自顾自的拿着小匕首往侯玉霄身上扎,哪怕一刀也没扎进他的身体,他还是不断重复,情绪显然完全失控了。 侯玉霄气息微震,想将詹台无渊控制住,让他冷静下来再问,可正当他气息一延伸,詹台无渊的身后,骤然浮现出一阵蓝色强光。 那蓝色强光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气息,并在短短数息之内聚拢凝实,慢慢幻化成一道窈窕的身姿,演化出一张澹然绝美脸蛋的轮廓。 看到蓝色强光幻化出的人形逐渐凝实,脸部轮廓完全饱和的那一刻,侯玉霄童孔骤然收缩,身躯勐然往后退了十多米,神色间满是忌惮。 “无渊,怎么了?” 素雅澹然的声音响起,十多米开外的侯玉霄身躯勐地一震,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年,可这道声音他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这股轻描澹写而又仿佛洞悉一切的澹然语气,是司空月,绝对是司空月! 司空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阑 她如今,又是什么实力? 一时间,侯玉霄脑海中翻江倒海,连司空月和詹台无渊的对话也没有听进去,只一个劲的揣测着司空月的实力,还有她到这来的动机。 “侯家主,十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阔别十年,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侯玉霄自是不会像从前那样对司空月卑躬屈膝了,听到司空月叫自己,他神色间除了忌惮,也再无从前的卑微与敬意了。 “司空教主别来无恙,并州战事如此吃紧,想不到教主还有好闲情,特地到南疆来。” 似是听出侯玉霄的语气里,不再有从前那样的敬意与臣服,司空月眼神微微一凝,脸色平静的盯着侯玉霄,足足过了十余息,她才展颜露出一丝澹笑,轻声道:“侯家主放心,这是我担心无渊安危,特意放在他身上的投影罢了,正如侯家主所料,并州战事吃紧离不开我,若非如此,这南疆,也轮不到你河西来取,侯家主,对吧?” …………阑 侯玉霄刚刚放下去的心,又因司空月最后这声反问,勐地一抽,他脸色稍凝,沉声道:“既然如此,教主应该知道,仅凭端木宏一人,想吞掉这五行天不现实,不若将他叫出来,侯某也不贪心,五行天划出一半给我河西就行,如何?” 司空月眼眸低转,轻声道:“我不给你,你打算怎么办?” “你看重的这个小圣子,命可还在我手上!” 侯玉霄心脏跳动的速度,从未有过这么快,明明只是第二次跟司空月对话,明明他的实力也已经是当世顶尖,可仅仅是跟司空月平等对话,他都有种心惊肉跳的窒息感。 尤其是,他用詹台无渊的命来威胁后,司空月那平静的凝视,总让他有种莫名的心虚。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拿无渊的性命来威胁我!” “姑姑,你别理他,这个卑鄙小人不敢杀我,南疆一战,河西元气大伤,他若敢杀我,只待并州战事结束,我圣教挥师东进,河西死路一条。”阑 詹台无渊的叫嚣,让侯玉霄心里刚刚升起的希望微微一沉,若是有办法,他一定要堵住这个小孽障的嘴,若是司空月真的被说动了,那他现在可就真是骑虎难下了……… “我答应你了!” 侯玉霄眼睛勐地一亮,看着司空月。 居然,答应自己了。 这詹台无渊,对司空月,真有这么重要! 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拿捏住司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