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之前不处理你们也是因为要配合外面的人抓方老和湘云他们背后更大的鱼,但是这不代表我们没有别的证据。”
“程玉衡,我再问你一遍,橘子到底是不是杨为广的女儿?”徐学林的眸光冷了下来,“还有,当初杨家淹死在村里南湾河的那两个小孙子的事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
上一件事还没有说清楚呢,结果又来一件更震撼的,边上围观的人的大脑已经不够用了,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一时间,场面竟然诡异地安静了起来。
已经是冬天了,最近降温还挺厉害的,即便现在人挨着人,按理说不应该冷的,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因为徐学林已经把当初程建功和他们讲的那些猜测讲了出来。
除了年轻人,村里面上了年纪的基本上都知道程玉衡和杨月琴当初的那些破事儿。
但是在他们看来,老程家当初要啥没啥,穷的叮当响,能被杨月琴看中算是程玉衡高攀了,所以根本理解不了程玉衡为啥觉得恨,甚至为此还要这样费尽心思地搞阴谋诡计去陷害。
尤其是他动手的还不是大人,而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和另外两个好像还不到十岁的小孩儿。
这特么的还是人吗?
有些因为想要看热闹所以特意离程玉衡他们很近的都下意识往边上移了移,生怕沾染上程玉衡他们身上的晦气。
甚至就连林素媛还有程玉溪他们周围的人也自动清空了大半。
程玉溪为这些人躲瘟神一样的躲着他们的行为生气,林素媛却只剩下了苦笑。
林素媛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程玉衡和程知仁他们总能在她觉得生活总算能彻底安稳下来的时候再一次打破她对他们的认知底线。
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来这边是真的对吗?
如果她当时没来这边,或许她还能保持着自己对他们的幻想,最终老死,也算是能含笑九泉了。
可现实确实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往她的脸上扇巴掌。
她是对他们的感情不深,但不代表她不会不难受啊!
程知仁也就算了,但程玉衡和程玉铭毕竟是她生的,她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林素媛一时间只觉得心口无限地憋闷,只能拽着领口,用力大口大口的呼吸。
冰冷的空气随着口腔转入胸腔,林素媛也觉得自己的心都冷了起来。
她看着场上还在挣扎不肯承认的程玉衡他们,心也彻底麻木了起来。
她来上塘村也好几年了,自然了解这个村子里面的干部。
要是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或者不是那么肯定的事情,他们是不可能这样正大光明地说的。
在她看来,程玉衡做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区别只是在于那最后一颗钉子到底什么时候落下来。
徐学林可不管林素媛以及现场的其他人的心里想法,而是重复问了程玉衡一遍,“你还不承认?”
本来程玉衡他们一开始确实吓到了,但后来仔细一想,这些事情都没有实际的证据,就算是湘云也只是对橘子的身世有猜测而已,那算什么实际证据。
再说就算他们从湘云那儿问到了又怎么样,他只是给橘子重新找了个家,又没有害死她,算什么罪!
而那两个该死的小崽子出事的时候就更没人看见了,谁能证明!
程玉衡他们依旧咬紧了牙关不松口,“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你别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
徐学林沉默了。
正是因为这件事过去了太多年了,就算有证据也找不到了,就更别说有证据的可能性很小了。
他之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主要还是为了橘子目前的处境,当然也是想尽快还当年杨家的人一个公道。
但程玉衡现在既然死活不承认,徐学林也消了还继续审问的心思了。
等外面处理完大事儿后,程玉衡当初犯的案子自然也要处理,到时候他们自有审讯的手段,容不得程玉衡还狡辩。
所以程玉衡现在的犟没有任何的用处。
徐学林就说:“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你和杨家当初的事情有关系,但你要明白,光凭我手中这些已经足够枪毙你好几回了,所以那些倒也没有那么重要。”
又顿了会儿后,徐学林才说:“等将来被审讯的时候,希望你还能和今天一样坚持住。”
话说完了,徐学林又摆摆手朝着其他人示意把程玉衡弄走。
但是徐学林能还保持着冷静不代表其他人和他一样的老辣。
那些守着程玉衡他们的民兵们十分粗鲁地上前拽着他们,并且还故意趁乱踢上两脚,嘴里面骂骂咧咧地说:“嘴倒是挺硬的,不过你们当初干的那些事儿我们可都亲眼看着呢,真以为我们没证据呢,我告诉你,我们可一天二十四小时轮班盯着你们,足足盯了你们好几年呢!”
“还敢跟我们要证据,我们证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