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以前你和我俩一样懦弱,自卑,但是现在你不一样了,你有钱了,开了这么大一家公司,为什么你还阻止我们反击?这些人就像狗一样,你不打他,他只会在那里狂吠,你只有把他打疼了,他才能夹着尾巴逃走的。”董义握紧着双拳,有些不解的看着徐天。“是啊,天哥,为什么就这样轻松的放他们走,这种人早就该收拾了,你又不是没这个实力,俺想不通。”张凯也是一副愤慨的表情,不解的向着徐天询问着。徐天笑了。他分别俩搂着两兄弟的肩膀,把他们带到了自己居住的五楼。徐天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了两人,然后郑重的看着两个人说道“我能问一下,你们这知道为什么人和人之间有区别吗?不用你俩回答,我来告诉你们。一共有四点。第一角度不同。你俩看过咱们学校,绘画系的那些学生上课时的场景吗?我经历过一次,他们做静物写生,我就是那个模特!那是开学不久的事情,为了挣生活费,我给他们当的模特!,出于好奇,我逐一看了那30多张的绘画作品。实话告诉你俩,看完之后我连死的心都有。可以说是千奇百怪,造型各异,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竟然可以长成,那么多抽象的样子。”徐天的话,刚刚说完,董义和张凯相互对望一眼,居然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你俩别笑,我说这件事的目的是告诉你俩,同样一件事物,你观察的角度不同,所得出的结果也不一样。当然了,这其中也包含着他们各自表达能力的不同。而第二点,地位不同!虽然说人出生之后就是平等的,但是各自家庭的环境不一样,也就注定了,出生之后你所处的地位也不一样。你能想象一个天天挑粪种地的老大爷,看待一件事物的想法,和省长的思维一样吗?第三点,高度不同!一对出自同一个家庭的栾生兄弟,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他们各自都有了自己不同的人生。再后来他们一个当了厂长,一个成了车间主任。虽然还在一个厂子里工作,那么你认为他俩看待事物发展的本质会一样吗?他们说话的立场会一样吗?这就是所处高度不同,看待事物的结果也不会一样。这就是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同样的不在其位,也不得其所思!第四点,经历不同!战争年代,很多革命前辈,因为残酷现实环境的原因,结果都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了老乡寄养。多年以后,革命胜利,他们又有了自己新的孩子,但是当父母把寄养的孩子,从农村偏远山区接回来,一家团聚的时候却发现,因为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经历,这些孩子看待同一件事物时,也是完全不同的观点。所以综上所述,咱们寝室里的那三位,与咱们兄弟三个都有着本质上的差别,我们彼此都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所以说,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是他们的权利,而我们何必把过多的情绪,浪费在他们身上呢?!”“天哥,我不赞成你的观点,你的意思就是说,就因为人和人之间有着太多的不同,所以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们就不要在乎,可以忽略!也就是说,我们要学会忍让宽容是吧?您这说法我不敢苟同,我可是忍不了!”“忍不了又如何?现在打他一顿又如何?难不成你俩现在,就把他们都给杀了?”徐天摊开双手,表情严肃的逐一看向两人,犀利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质问。“我是说过要忍让!但是请你俩记住,我没说过要宽容他们!古语有云小不忍则乱大谋!能忍白安!天下凡能成大事的人,都不会在乎眼前一城一池的得失,只有那种深思熟虑,韬光养晦之后的反击才是最犀利的!而你们仔细想一下,现在你们把一拳一脚一棍一棒施加在对方身上有什么意义吗?就为了解气吗?那打完之后,你又得到了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忍耐不住下的冲动!但凡做出了这些无奈举动之后,紧接着便是无尽的后悔!你我都成年了,都是大学生,响鼓不用重锤,说多了也没用,你们可以静下心仔细想一想!”“那天哥,你的意思,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们就不反击了!”“唉,你俩千万可别曲解我的意思,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我可从来没说过不反击,我要的是权衡利弊,平衡心态,谁说过不反击啊?你先忍,实在忍不住了,就是觉得这事应该出手,还忍个毛啊,干就完了!我给你俩兜底儿!”“哈哈哈,我就说嘛,你天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权衡利弊,平衡心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干就完了!”“你俩也别激动,话又说回来了,当你的体量是一只大象的时候,那些蚂蚁冲着你嘶吼怒骂,还重重的咬了你一口,你觉得这种时候,值得出手,值得反击吗?!”董义和张凯听完了徐天的话,根本就没有犹豫,双双一耸肩说道“那当然不值得出手了,打赢了不光彩,打输了还被人耻笑,关键就像你刚才说的,这没意义啊!但是天哥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我们的体谅比蚂蚁也大不了多少,我们咋办啊?”徐天哈哈一笑,放开了两人的肩膀,缓步走到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之前。徐天用左手指着窗外的一切,猛然转身对着两位兄弟大声的说道“既然现在你们的体量,和这些蚂蚁一样渺小,那么不妨暂且忍耐,快速的让自己成长,让自己的体量迅速的壮大,到时候你们自然不会把那些蚂蚁放在眼里了,也不会在乎他们在你们面前张牙舞爪了!”董义和张凯互相对望了一眼,脸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