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虎仅仅是稍微演示了两局,冷血十三鹰便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 他只带他们玩了几局,大家便都再也停不下来了,亢奋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爆!爆!虎哥儿你这庄家一定要爆啊……” “哎呦!也太邪门了吧。这都能让你博到廿一点?” “那我也能要到小的点数!呃?怎么就爆了……” 二十局后,赵子虎开始收摊了:“行了行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再说了,哥这玩意做来,主要是给我媳妇、貂蝉她们解乏的!” “别啊!哥。大伙玩得正起劲呢……” “要不然!您也给我们做一份吧。” 相里月却无法理解地微摇头:“光比谁点儿大,就玩得起劲?你们男人呐!也太容易满足了。” “就是就是!我怎么没看出这有多好玩的了。还是教教那‘斗地主’的玩法吧?”貂蝉跟着附和道。 赵子虎目光一瞬,但见吕雉反倒是眸中异彩涟涟,以她商贾之女的身份来看,实在不难猜出,她定是认识到这扑克,又是一种赌坊的生财之道。 牌和玩法都掌握在赵子虎手上,冷血十三鹰无奈,只能勉为其难的沉下心来,想听听那“斗地主”又有什么说道。 赵子虎开始点名了,第一个指向甘罗,这位从刚才就将自己置身事外,都没有参与“廿一点”,另外一人,他自然选的是貂蝉了。 “我们仨来!这‘斗地主’玩法比较复杂,我慢慢讲,你们慢慢学,多玩几遍便能理解的。但要怎么打、怎么获胜……” 赵子虎稍顿,朝貂蝉示意地指了指自己脑袋瓜:“这里面能涉及到很多战术,甚至要常常去揣度对手下一步的企图!” 他是担心这丫头的脑筋太直,被相里月、吕雉先学会了,她就只有挨欺负的份,所以预先提个醒,王离听来,却是嗤之以鼻。 “别说得太夸张。就一个游戏罢了,没必要上升到战略战术的份上!” 但很快,王离便发现自己被打脸了。 “我们先明牌玩几局,这样大家能更好的掌握……” 貂蝉感到意外:“原来子虎哥哥你一直说的明牌,就是出自这扑克牌啊!” 没多久,相里月、吕雉对于“斗地主”的玩法也颇感兴趣,都凑到了貂蝉左右,好一番观瞧。不过,她们是即便看出什么来,亦默默无言。 见甘罗连续好几局,不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出牌,就是被赵子虎坑了当地主给斗倒,王离、胡亥都看不下去了,都挤过去给他出主意。 “笨啊!大王、小王都被拆了,现在就你四个‘人’最大,下去炸虎哥儿四个‘子’呀……” “离哥说得没错。然后,飞个‘卯辰巳午未申’连对,就嬴了!” “啊?啊啊!是这样吗?那我剩‘酉戌亥’三张怎么打?我甘罗是老实,可不是愚蠢呐!两位。” 赵子虎闻言,不由撇了撇嘴,如今的局面是,他和貂蝉手上都只剩一对和单张牌,且没有比“酉”牌大的。 按王离、胡亥的说法,甘罗就算打单牌都会赢。可惜的是,这位为人太慎重了,结果又是一败涂地。 “瞧见没有,瞧见没有!明明是一手地主好牌,打成这样磕磕巴巴的,也真没谁了。” 甘罗当下更是直抱头,满脸便秘的样子:“啊啊啊!又栽了。我不行了,你们来吧!” 他刚挪开点位置,胡亥撸起袖子就要上,哪曾想竟让王离瞪了一眼。 “行!谁叫你是老大呢?你先上,我给你加油打气……” 王离拍拍胸膛表示,“我会为你们涨脸的”,就入局了。 然而,赵子虎只稍微用了点技术性洗牌的手段,便连续三局教好大哥怎么做人,且王离栽的速度,较之甘罗还要快。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明明就一副玩具而已。” 王离脸都绿了,深呼吸好半晌,才决定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待这什劳子“斗地主”。 众人直玩闹到午夜亥时末,方在以王离、胡亥为首之人的深深不甘中,宣布散场。 与此同时,把守帐外的赵佗重新启用【公子子虎一日疏】,并将其递送到赢政御案之上。 由于奏疏现都有五相先代为梳理,给出建议,赢政就算抛开了这十来天,也未曾有积压如山的风险。 他只需要稍微过目,择其优者批复就行。 因此,当这一日疏呈到面前时,他几乎已经没什么要紧事儿干了。 赢政见赵高不敢惊扰的轻轻放下,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