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笔录,然后很快低调离开。 路上,安室透偶尔用余光瞥着江夏,陷入沉思。 德古拉别墅里,江夏迟迟不肯破案的事,虽然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但之前安室透的那一些联想,却并未完全在他脑中消散。 ——如果说江夏并不可疑,江夏周围的那些“巧合”,却又实在过多,甚至都可能存在着潜在的作案动机。 但要说可疑……又完全没有证据。 而且,越是近距离监视江夏,就越觉得他无辜。因为安室透能够确定,在这段时间里,江夏确实并未动过手脚,也没和可能的“同伙”联系过,他甚至对接下来要走的路线都一无所知。 ……不管怎么说,之前决定不浪费人手、走完对江夏的观察日程,还是有必要的——的确有一些疑点尚未理清。 话说回来,再往远多走一些,应该就不会遇到熟人了吧。到时候,干扰因素就更少了…… 安室透心里暗暗期待。 …… 同一时间。 东京,新出诊所。 贝尔摩德泡完澡,处理完这几天易容收集到的资料,然后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手机,蹙了蹙眉。 她平时一有空,就喜欢给江夏发几句消息,试图探听一下她在意的孩子们的相关的情报,同时也希望江夏能尽早打消对她的戒心,把自己交给她,来找她做个心理治疗什么的…… 然而以往给江夏发消息,尤其是提到自己要外出聚会,或者去旅行的时候,江夏偶尔还会回一句。 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只有冷冰冰的自动回复——大意是他有事在忙,请勿联系。 “……”总感觉哪里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