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西手肘抵在门上, 握紧了手里的手机,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对方的束缚。
任由他怎么想, 也想不到有朝一日, 会被一个oga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身后闻曜身上带着烟草味的气息,指腹温度炙热的贴在他手腕内侧, 呼吸喷洒在他耳后,犹如阵阵热浪涌上。
空气都似变得稀薄, 气氛紧张而危险, 霍砚西不由戒备的紧绷起了肌肉, 心脏跳动的节奏快了些。
发情期的oga, 很有可能会失去理智。
霍砚西没料到闻曜劲儿这么大。
oga的发情期,的确是需要aha信息素的安抚,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甚至是需要aha进行标记, 标记也有临时标记,临时标记的作用时间短, 只要次数不到一定阶段, 就不会给oga留下什么后遗症。
但
闻曜这双眼发红的样,他妈根本不是找他要临时标记的样子,分明是想要标记他。
他想起了之前在酒吧听过的传闻,他们说闻曜就算和aha做, 也只做上面的。
当时随便一听, 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如今又突兀的在脑海里冒了出来。
“闻曜, 松手。”霍砚西沉声道,耳垂被闻曜的呼吸热度传染,红了大片。
闻曜看着他的耳垂,眸中泛着危险的光彩。
“信息素收好。”
闻曜闭了闭眼,挣扎了几秒,克制的松开了他,捂着后颈后退几步,弯腰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往脸上扑了几把冷水。
霍砚西没散发信息素,不过特殊情况下的oga会对匹配度高的信息素很敏感,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发情期的oga对oga和aha都有影响,这儿显然不是一个继续待下去的好地方。
闻曜头上一件西装外套罩了上来,他拉下外套,在外套上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以及霍砚西信息素的味道。
“披上。”霍砚西道,“跟我出去。”
闻曜从镜子里看了霍砚西一眼,霍砚西狭长的眸子没什么情绪,没计较闻曜刚才的举动。
闻曜低头,摸了摸手中材质上乘的西装外套。
霍砚西并不知道,这外套对同样是aha的他来说,没什么用,他垂眸,眼底情绪不明。
aha和aha,一向是同性相斥的,公共场合流露出信息素都意味着挑衅。
“谢了。”
闻曜把外套搭在了肩头,撸了一下额角落下来的碎发。
味道,意外的不讨厌。
从初见就是如此让人心动。
霍砚西联系了负责人,把闻曜带到了休息室,又出去了,他把门关上,站在门口,让人去拿抑制剂来,他在门口没有离开。
休息室内灯光暗淡,窗帘紧拉,沙发上躺着一人,一条腿搭在外边,脸上盖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
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外面打开了,霍砚西进来就看到躺在沙发上蒙着脸的人,他走过去掀开了闻曜脸上盖着的衣服。
闻曜眸子半睁,对上他的视线,随后看到了他手上未拆封的针筒以及抑制剂的药水。
霍砚西坐在沙发边上,问“有什么过敏的吗”
“有。”闻曜说,“对抑制剂过敏。”
霍砚西“”
“别闹。”他皱了下眉头。
闻曜嗓子发哑,抬手搭在了眼前,声音里带着鼻音“我用不着这个。”
霍砚西想起他分化没多久“没用过”
沙发上的oga“嗯”了声,“还有,你离我远点,免得我克制不住我自己,玷污了你的清白。”
霍砚西“”
不装乖的闻曜还真是明目张胆又直白。
“oga”似乎在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脖子青筋都暴起了,白衬衫领口被水打湿,贴在身上,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领口扣子崩开了两颗,手臂上的袖子叠了上去,也隐约可见上面的血管,充满了野性力量感的魅力。
看起来放荡风流的“oga”,关键时刻却异常的克制。
霍砚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听那边说是医生来了,他起了身,往外面走去,闻曜把外套重新盖在自己脸上。
没过几分钟,霍砚西带着会所里准备的医生来了,闻曜从沙发上坐起,医生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他大致问了闻曜的感觉,想给他检查一些腺体,霍砚西待在这儿不方便,便转身出去了。
“不用检查了。”闻曜道,“oga的抑制剂对我没用。”
里面没多久就出来了,beta医生道要血检,得送去医院,闻曜从里面出来,自己那身外套脱了,穿上了霍砚西的那件外套,脸上戴着黑色口罩,露在外面的眸子透着漫不经心的冷淡。
不知道有没有用过抑制剂。
霍砚西看到他身上穿着自己的外套,眸光稍顿。
一行人走到电梯前,等待电梯,闻曜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