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火炉,焚烧天地,其虽然只是虚影,而非真实显照,但也非常恐怖,隐约间竟在沟通大道与天地,让立身之处坚固不朽。
赤王炉
对于这座火炉,在场的诸王怎会不认识,瞬息了然来者是谁,皆围了上去,很是恭敬。
“赤王,您怎么来了”有不朽之王开口,态度礼敬,因为眼前的这位在不朽之王领域走得极远,不论从何种角度上说都可当其前辈。
“道兄,这里很奇怪,或有危险,不应前来。”安澜也是开口,他虽然有着极盛的威名,但在赤王面前也依旧是“小辈”。
“赤王,事件未明,派遣化身前来即可,怎能让神胎涉险”俞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赤王的晚辈,同时他对赤王而今的状态是有认知的,正在蜕变中,怎能来此。
实际上不仅是安澜、俞陀两位不朽之王,在场的诸位不朽之王都觉得赤王不应该涉险,因为其可是此界的顶端战力之一,为巨头,不容有失。
此外,诸王也知道赤王闭关、蜕变神胎的缘由,那是有望破王成帝的路,绝不能在这里折损。
“身在我界,何谈危险”赤王很疑惑,怎么自己刚来这群人就要“赶”自己走,这有些不同寻常啊。
“道兄,此地确有危险,并非是我等有其他意思。”安澜进行解释,将之前发生的种种以及恒纪所言全部告知。
“有这种事情”赤王沉默了。
他之所以前来,并非是为了探查什么世界树异动的原因,也不是为了来见这群不朽之王的,而是为了那块令牌,是寻女儿而来。
在他看来,自己女儿既然传回来了信息,告知自己安好,其所在之地理应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更何况,通过那个被送来的人族,以不朽王推演,也证明了其“失事”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恐怖的绝地。
可现在,在他横渡宇宙,从遥远之地赶到这里的期间,竟然发生了诸王都感觉“棘手”的事情,这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难不成这是一个陷阱
不,不对,那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女儿,纵然再漏风,也不至于将自己的父亲送走吧。
“会是那个借火的搞的鬼吗”赤王皱起了眉头,而后询问诸王,请他们将全部信息叙说出来,不可以有一丁点的错漏。
听到这话,诸王自然不会拒绝。
实际上他们也想通过赤王来证明一些事情,毕竟就算赤王现在是神胎之身,但其始终是不朽之王中的巨头,无论是眼界还是道等,都要高于他们。
更何况,赤王乃是时间之兽,掌管时间之道,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巨大的推演优势。
“我来说吧。”恒纪可以说是这件事从头到尾的亲历者,他所见到的细节等,远比其他的不朽之王多,最是合适。
“那就劳烦了。”赤王点头,而后仔细聆听恒纪全盘托出的事情始末。
“借火的”在赤王和恒纪交谈间,安澜则是和俞陀对视了起来。
借火的这三字,并不是他们首次听闻了,早在二十年前,在那件骚乱事情上,他们就从赤王口中知道了这么一个生灵。
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并没有深究这三个字背后的意义。
毕竟赤王都说了,那只是一个特别的男子,不知依靠什么跟他女儿混到一起去了,上演了一出“大孝子闹剧”。
他们权当是小辈的嬉戏。
可是现在,当赤王再度提及这三个字后,无论是安澜又或者是俞陀,心思完全就不一样了。
他们隐约觉得,在这三个字的背后,绝非赤王所言那么简单。
“至尊层次的生命形式不受约束,往上就不行了吗”赤王的眉头越皱越深,他有种感觉,此地或许不是那个借火的手笔,因为他不相信那个人会是传说中的不朽之帝。
不过想归这么想,但他觉得此地的出现八成跟那个借火的有关。
没办法,实在是因为太过巧合了,时间上完全吻合。
“赤王,您可否看出了什么”有不朽之王询问,希冀得到有用的信息。
“看不出什么,不过既然至尊层次的生命形式不受约束,那倒是好办了。”赤王摇头,想他纵横万古,什么没见过,就算是界海也曾去过。
可眼前的特殊地,他确实是一无所闻,就算想推演,依靠时间之道回朔,也很难办。
毕竟现在的他并没有昔年巨头的实力了。
“赤王,不可,我们还不知此地来历,或许此地至尊层次的生命形式不受约束,可那也不过是我等的猜测,还未证实,不能冒险。”
在场的不朽之王怎会听不出赤王的言外之意,很显然其是想要以神胎之身进入其中,钻那里的“漏洞”。
“道兄,还请从长计议”安澜上前,无论是从昔年战友的层面,还是其对此界的重要层面来说,他都不希望赤王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没必要,此地或许危险,但我有底气。”赤王平静地开口,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