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倒像是我不近人情一样。
宁北有什么资格委屈呢?
咋的,还怪我警惕?
你们大人真坏。
“噗嗤……”
宁北再也抑制不住喉咙的痒意,一口血喷了出来,饿在南枝的脸上,脸上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在雪白美艳的脸上,说不出来的糜艳,像是落在雪地里嫣红的花朵。
配上有些茫然的表情,让人心动。
宁北倒向了南枝,南枝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却被宁北硬生生抱住了,他凑在耳边,带着祈求和脆弱,“就一下。”
南枝连推带踹,对看过来的空丰和婳宗主说道:“他碰瓷啊,他碰瓷我啊!”
宁北闷哼,却没有松开南枝,一旁的空丰总算有点同门情谊,伸手来拽宁北,宁北转过头来,阴冷盯着空丰,眼神带着凌厉的警告。
空丰的瞳孔竖了起来,和宁北对视,“放开宫主,宁北,你想跟十方宫开战吗,别忘了,现在的你和宫红已经没有关系了。”
宁北头枕在南枝的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南枝身上,他对南枝虚弱说道:“没有关系,也可以重新开始。”
“道侣关系,不是只有一次。”
南枝:好家伙,好家伙!
这样的厚脸皮真是少见呢?
以前做孩子的时候,她的母亲遇到过这样的女人,现在她有个大人的壳子,结果还是遇到这种事情。
他们像是没有是非对错的感觉,他们只有占有,然后对人说,我爱你,我喜欢你。
我是个东西嘛,你们想咋样就咋样。
宫红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遇到宁北,现在还被宁悦给惦记上了。
宁北,真是恬不知耻。
用喜欢你这句话来掩盖所有的问题。
可喜欢又是毫无作为。
南枝:……
不是,我只是一个孩子,哥哥虽然说了不能早恋,当时你们这么弄,让我都不敢早恋啊!
你们都是神经病,都不不正常。
宁北嘴角总有鲜血涌出来,滴滴答答沁湿了南枝肩膀的衣服,让人难受极了。
南枝很冷静说道;“请你松开,我们这么说话的方式,不太好,我不太喜欢。”
被人当做小丑一般看着,南枝觉得以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承受不了。
刚开始宁北还在跟宁悦纠缠,现在又在跟她纠缠。
南枝就感觉,自己现在被一坨大垃圾给扒拉着,弄都弄不开,别提多恶心了。
宁北却带着笑意和隐忍的痛意道:“可是我一松开你,你就会跑得没影,我不想用十方宫来威胁你,那样只会将你推得更远。”
南枝:……
你这不叫威胁,什么叫威胁?
很好,臭不要脸是吧。
南枝面无表情说道:“我最后问你一句,松不松开,你这样,我很不高兴。”
有些人说喜欢你,但完全不管你的情绪,他们自顾自古地表演。
有时候,南枝都在想,有些人爱人到底是爱人,还是自己有爱人这个需求,所以才爱人。
就感觉本质上,是冷漠麻木的。
你麻木,我可不麻木。
宁北却淡然说道:“我知道你不高兴,但如果把你放开了,你会跑,你会再也不见我。”
南枝一整个痛苦面具,我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人,真倒楣。
南枝发出了最后的警告:“我说,你让开,放开我,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宁北没听,反而将南枝搂得更紧了。
“我不会松开你,我要跟你解释我和宁悦之间的事情,宁悦将我的实力封锁住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屈服于她。”宁北的声音很虚弱,“你觉得我背叛了你,但我想活着见你。”
南枝:……
我根本就不在意你们是不是在一起,反正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
都没有关系了,哪怕你和一百个人有关系,都可以,无所吊谓啊!
南枝沉默了,宁北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由着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不理我。”
一旁的婳棠看得脸都扭曲了,她嫉妒又怨恨,即便她心里觉得宁北就是一个垃圾,就是一个不知道好歹的人。
但看到宁北这么低声下气跟一个女人求饶解释,心里还是非常地嫉妒和生气。
特么的。
婳棠开口对南枝说道:“你还要尊者怎么样,尊者已经说过了,他是不得已的。”
南枝:“我不用别人擦过屁股的纸、”
婳棠顿时被恶心得不行:“你好恶心哦。”
南枝:“对呀,就是这么恶心啊。”
宁北脸色变得难看,将南枝搂的很紧,压得南枝都倒退两步。
感觉到了南枝强撑,宁北带血的嘴角溢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