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娟脸色变了变,立刻冲过去扑打善诚,“善诚,你没有良心,我为你生儿育女,你抓住我一点错就不放了,你也做过对不起我的错,我都原谅你了,你为什么不原谅我,我只是犯了一次错。” 你凭什么不能原谅我! 善诚被胡搅蛮缠的郑娟弄得很烦,毫无怜惜推开了,转身就走了。 南枝没有管哭哭啼啼的郑娟,心里计算着,善静爸爸妈妈分居了,还没有离婚,她可以跟他们要学费。 分居几年可以离婚,等到他们离婚的时候,善静都上大学了。 嗯,完美! 善阳看着哀嚎哭泣的母亲,迟疑了一下到底走过去安慰她,“妈,爸爸是暂时接受不了,你们给对方一点时间好吗?” 郑娟泪眼汪汪看着儿子,脸埋在儿子怀里哭泣,看着南枝,咬牙切齿,满含憎恶:“还是你对妈妈好,有些人,没有心,就是恶鬼。” 南枝睁了睁眼,左右看了看,确定郑娟说的自己,还点头表示赞同,我就是鬼呀,你怎么知道我是鬼呀。 对呀,我就是鬼,我都死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郑娟没有心思管孩子,毕竟这个家都要散了,郑娟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挽回丈夫。 南枝和善阳就自由多了,但这样自由也意味着自己照顾自己。 南枝和弟弟互相照顾,报团取暖,郑娟不是在找善诚,就是去找善诚的路上。 找善诚居住的地方,一直觉得善诚外面有人了,致力于要找到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不止如此,还到善诚的公司去闹,不过姿态放得很低,让善诚原谅自己,哭诉自己这么多年,多么辛苦,只是犯了一次错。 甚至能噗通跪在地上,说跪就跪,没有一点犹豫,那忏悔的模样别说多真诚了,一天天的跟唱大戏一样。 本来同事们对善诚调侃一段时间就过去了,毕竟大家都是要过日子的,总不能天天盯着别人家的事情吧。 但郑娟这么闹,跟孟姜女哭长城,天天跟演苦情戏一样,连上班都觉得有趣多了呢。 这样就不得不议论了,因为实在有趣嘛? 郑娟做这些自然是为了道德绑架,一边认错,又要暗搓搓地指责善诚,把善诚气得恨不得原地爆炸算了。 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家属闹到了公司里来,还是这么丢脸的事情。 善诚想要掐死郑娟的心都有了。 老板让善诚先回家去处理家务事,就当是休假了,这样天天闹,闹得公司里也是人心浮躁的。 主要是心思都没有在工作上了,全都跑去看热闹了。 一个个兴高采烈的,兴奋得跟瓜田里的猹,直打转。 影响也非常不好。 看的人越多,郑娟就越起劲,郑娟能不知道善诚在意工作吗,当然知道,就因为知道,才能拿捏他。 郑娟也害怕,害怕和善诚离婚,这么闹,搞出这么多事情来,都是为了让善诚妥协。 至于善诚会不会真的失去这个工作,郑娟也管不到,也顾及不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婚姻出了问题,丈夫要跟她离婚,要挽回丈夫,挽回婚姻。 默默付出是一种办法,撒泼打滚也是办法。 郑娟也找不到其他的办法,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只能用道德绑架的方式让善诚屈服。 只要不离婚,之后的事情都好说了。 郑娟的行为看起来很愚蠢,但这是郑娟最有效的办法了,因为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种情况,不用老板说,善诚都要请假了。 郑娟越是这么闹,善诚的心里就越恨。 老板让善诚处理家事,善诚自然是连连答应,不上班了,心里却直直地往下坠。 也不知道这件事处理好了,是什么时候,等回来了,自己会不会被老板扔到一个犄角旮旯的位置上,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这就是中产阶级的尴尬之处,一旦出了什么变故,就维持不了之前的日子了。 善诚坚定要离婚,郑娟坚决不肯离婚,天天都说,你有人了,你就是想让我让位。 说出轨的事情,郑娟反口就说,你也出轨了,你凭什么跟我离婚。 凭什么,善诚冷笑,“就凭我能挣钱,你花的每一分都是我挣得,所以,我有资格跟你离婚,你也有义务为我守身如玉。” “你这么耐不住寂寞,难道我没有满足吗?” “你要出去找男人,你贱不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