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很想不想,但估计了也没用,所以他决定老老实实听着。
果然,张嫣继续自顾自地道“很的时候,其实我家里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爸爸的工资还不错,家里也有些积蓄,所以看到漂亮的衣服,只要我哭闹,我爸妈总会忍着心疼买给我。
那时候,我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直到后来
嗯,算算大概是年前吧,我刚上学二年级没多久的时候,爸爸下岗了,当时家里面一片愁云惨淡,经常会出现争吵,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我记得很清楚,那也是我第一次挨打,在我哭闹着要一个新书包的时候,妈妈第一次打了我,然后抱着我哭。
当时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就是买个书包吗
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妈妈要哭
后来,爸爸在抽了整整一包烟之后,决定南下去打工,而妈妈也开始找零活,每忙到很晚,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发现原本漂亮的妈妈突然间就苍老了许多。
在那年过年的时候,我收到了我心心念的那个书包,但我没有笑。
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只回来了不到十,然后又走了。
本来这样子下去,日子虽然难零,但还能过得下去。
直到有一,妈妈再一次抱着我哭,然后带着我乘车、转车、搭车,转了很多趟车之后,领来了一个贴着爸爸相片的盒子。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心慌,后来才知道,那叫骨灰海
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爸爸是在跟着包工头去向老板讨薪的时候,从楼上摔下去的,反正他们是这么的。
那个开车一辆车前面带着三叉星标志的老板补偿了妈妈一万块钱,嗯,连带着拖欠的爸爸的工资,这事就算过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从妈妈身上感觉到了绝望,我很害怕,所以只会哭。
妈妈哭了好几之后,擦干了眼泪,告诉我,没事,有妈妈在呢,不怕
后来,妈妈接的零工也越来越多,她的腰也不知不觉地弯了。
”
呃,困得要死,今有点累,本来十点的时候就兑换了一张请假条,打算先睡,然后明早起来更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尽量先写一点吧。
好惆怅那感觉,就像金色沙滩上的一条咸鱼看到大浪来了想要反身,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还没抹盐一样。
强行甩甩头,被打击地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过神来,合上笔记本,决定暂时放弃这种让咸鱼感到烧脑的问题。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发现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挣点钱,当个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毕竟,不能光为了享受不是
也许是比前世强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强上百倍千倍乃至万倍亿倍,区别仅在于,自己的切入点是什么,目标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钱,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强行插手分一块蛋糕,否则的话,这种捡钱的行为,在秦林真正强大起来之前,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何况,一个更加残酷冰凉的现实摆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没钱,二没名,三没途径,四没权
所以,别想太多。
“所以,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当前的关键是怎么捞这第一桶金”
记忆力什么的根本没有增强,或许唯一的优点就是多出十几年的阅历,能让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学强点,再加上毕竟曾经学过,还是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无疑问,这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帮助,想因此而考好一点,基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是毫无机会。
毕竟曾经学过,哪怕忘记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几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为轻松地将这些忘记的知识拾起来。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进去了,恐怕最终的结局也只不过是给其他作者们一个灵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还不用付你半毛钱版权费
毕竟想法这个东西,你没办法给它注册专利。
由及大,脚下的海市在最近这几年中,也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没人能知道,作为几乎完全被忽视聊五线城市,号称沿海城市之耻的海市,竟然和全国的大部分地区一样,火速开始给房价换挡踩油门,以1方程式赛车一样的速度,开启了在高房价的路上狂飙猛冲一去不回头的进程。
“不,不对不是没人知道”
秦林嘴角闪过一抹嘲讽。
“在这个时间点的话,那些二代和开发商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并且,正在磨着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现了一位以疯狂而闻名的“蝗虫”。
他可以用最标准的英伦腔调夸奖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萨斯最恶毒的俚语诅咒华尔街大亨。
他可以给路边的乞丐点赞祈祷,也能够给宫里的政客们点蜡上香。
封了一个账号就换另一个,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