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点点头,和善道,“刘姑娘煮的粥实在是好喝。” 刘小菊有些拘谨,行礼道,“妈妈喜欢就好。” 甜水胡同,刘小菊的父母姊妹们被赌坊的人逼上了门。 他们狼狈的逃窜到一个胡同里骂骂咧咧,“贱人,自己去知府大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却不顾我们的死活,当初就应该请个道士把她给收了。” 刘小菊的弟弟妹妹们懵懵懂懂,明明那个时候父母悄悄的说,姐姐是菩萨派来救他们的,怎么现在又要说姐姐是妖怪,还要找道士来收她呢。 刘父带着全家几次偷偷溜回甜水巷口处探头看去,都发现那赌坊的人依旧堵在门口,最后只好不甘心的继续到其他巷口躲着。 其实赌坊的人也介意他们家和知县大人的这层关系,所以只是赶人和堵门,想着把人逼走就行,那种打人卖人的手段,根本都还没有使出来。 两口子带着几个孩子一边骂,一边闲逛,很快就被一头带斗笠拉着干柴的人注意到了。 那人主动打招呼,“老哥,要干柴不?” “去去去,不要,不要。”刘父正心烦。 他自从进了城以后,就觉得自己是城里人了,对这些进城来卖柴、卖菜的乡下人就看不上了。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反而恭维道,“老哥别急,不要柴火也没事,您一看就是城里人,小的还想找您打听点儿消息,当然,也不是白打听的……” 刘父听了还没反映过来,刘母就冲上前去,“你想打听啥?准备给多少银钱?” 那人被唬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一步,“这,也是别人找我打听,我才问你们的,若有可靠消息,可给银子一两,但若消息不属实,人家可是会要回的。” “那你说说,想要问什么?”刘父背着手,悠悠的走到了那人面前,摆出一副城里人的高傲姿态。 “这些年来,元阳县哪家的姑娘曾出过意外,特别是去年端午前后?”那人开口问道。 “我知……” 刘母想要打话,却被刘父啪的一巴掌打断。 那人见有戏,便往怀里一掏,一两银子便被他拿在了手上,“也是别人问的我,说是将死未死,气运之子,想要借对方气运一用。” 刘父听到这里眼珠子转了转,“借气运是不是还会给银子?” 那人点头,“自会给银子。” 于是刘父便把刘小菊端午前如何发热生病,差点死去,家里没钱找大夫,都以为要断气了,结果她竟然又活过来了,等等给那人说了一番。 那人听了也是爽快,直接把一两银子递到了刘父手上,看着他身边跟着的几个孩子试探的问道,“是哪位姑娘?” 刘父面上怒色一闪而过,“会赚几个银子,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攀上知府家的千金,这几天在知府大人家呢。” 那人低头用斗笠遮住面上的嘲讽,“那确实是太不孝顺了,这样吧,打听消息那人住如家客栈天字号,若你家姑娘归家,或是有其他类似这样的消息,都可以去找他。” 刘父接过银子,领着一家人找了个卖混沌的摊位,叫了几碗混沌,吃了起来。 如家客栈天字号房间内。 “你那边如何?” “排除掉了几个,虽也出现过意外,但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你那边呢?” “方才又打听到了一个,倒是有点能耐,攀上了知府千金,但我仔细问了,也就厨艺不错,并未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还要再看看。” 说话的正式方才在胡同里卖干柴的那人。 “等不及了,主子已经来信斥责了,说这么点小事竟然还没有结果。” “这……谁成想蔡耀文的死,竟在元阳县被吵的这样沸沸扬扬,这对咱们的行动阻碍很大。” “不管了,想办法,按照名单里的人,这几天就动手,不确定是谁,那就让她们自己说。再散布些谣言,后天龙王庙的香火是最灵验的。” 两人定好计划,便停止打听消息的动作,散布谣言后,便开始在客栈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刘父吃足喝饱,觉得这钱赚着也容易,下午没事儿的时候,就开始在各家后门转悠,专门捡着出来的人凑过去跟人家聊天打听消息。 他觉着,若是他能够把这些消息收集到一起,怎么着也要向对方多换几两银子。 午后李府 李知玥为了让刘小菊出去散散心,就拉着她看请帖。 “知道你不自在,那些家宴咱们统统不去,就捡着那些可以出门踏青玩的,又没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