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尽管拽着我,看看一会报纸会怎么报道。” 南嘉则果然松了手。 他嘴角讥诮,“你果然好玩,既然这么有骨气,我倒是愿意和你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不玩。” 对上南嘉则那双寒潭沁沁的眸,不安的预感环绕着她,让她脊背不自觉绷成了一张鼓。 “由不得你。” “你不是在意时屿白,更在意肚子里这个孩子吗?” “那我们就赌一赌,你和时屿白之间的感情,到底能不能经得起考验?” 池欢汗毛一凛。 在南嘉则玩味危险的笑容中,果断的转身。 疯子! 都是疯子! …… 南嘉则没有追上来,可是池欢周身的戒备却一点也没放松。 他就仿佛一条环视在四周的毒舌,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咬一口。 时屿白很快找到她,把包裹着体温的外套披上她的肩膀,池欢见到这张脸,安全感和温暖感油然而生,忍不住紧紧环绕住他的腰肢。 她周身的惶惑不安那么强烈,时屿白瞬间就意识到了。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腮帮,低声询问,“怎么了?” 池欢眼底泛出淡淡的水光,“我刚才,遇见南嘉则了。” 几乎瞬间,池欢就感觉怀里这具身躯紧绷了,每一块肌肉都在蓄势待发,绷的紧紧的,“他说了什么?” “我有点不安。” 池欢仰着头看他。 “他好像疯了,说要报复我们。” “不用理。” 时屿白用了一点力道环住池欢的肩膀,“这件事我会解决。” “乖,别担心。” 池欢只能点头。 她不知道南嘉则要用什么手段来针对她和时屿白。 她想说自己害怕。 又怕说的太多,反而引起时屿白的担忧。 她只能用力环住时屿白的腰肢,把所有的惶恐不安,都深深的埋入时屿白的怀里。 宴会上,白雪照旧凑过来和池欢说话。 “嫂子……” 她拘谨不安,贝齿咬着唇瓣上一点肉,眼底脆弱,仿佛不堪一折的纸娃娃。 “我当时真的是被鬼迷心窍了。” “在我心中,那个救命恩人和那个承诺很重要,我以为那个人是屿白哥哥,做了太多的错事,我知道你一时半伙不能原谅我,但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