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 “孩子呢,还在吗?” 时屿白紧了紧她柔嫩的手,“还在,别紧张,只是你的尾椎骨有点骨裂,可能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池欢这才松可一口气。 时屿白拧了拧眉毛,“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池欢试着动了下,“嘶”不动弹还好,一动弹剧痛就白了她的脸。 “疼。” 看着她泛白的小脸儿,时屿白的潭底蹦出了几分阴鸷,但是他当着池欢的面还是表现的很温柔体贴的。 “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 池欢瞬间就赧然了,小脸儿绯红,“对了,我在这的事情没有被伯母发现吧。” 这样一问,池欢就发现时屿白的眼底更软更柔了。 “没问题。” “你现在什么也不需要操心,只要好好的养身体。” “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池欢还没说话,时屿白已经起身去准备。 “对了,白雪……” “我已经把他们赶走了,勒令他们永远不能过来探视。” “还有,你受伤的事情,我已经通知了时以复,我现在没空腾出手去对付,相信他也不会放过伤害他孙子的人。” 池欢有点吃惊。 白家和时家不是世交吗? 时屿白看出她的迟疑,把拧过的热毛巾覆在她的小脸儿上。 “别操心他们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很快他们就会过来给你道歉。” 池欢听了心里还怪感动的,来京城之前,以为自己要孤立无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护着自己。 “哎呀,会不会太兴师动众呀。” 池欢感叹了下。 时屿白的唇瓣却绷成了一道直线,那双潭底更是戾气十足,“也不看看你是谁的人。” “我时屿白的人也是谁都能随便动的?” 但是他的傲慢也只在俊脸上停留了一秒,下一秒就被疼惜和愧疚包围。 “欢欢,怪我,都怪我,一时疏忽,竟然让你着了她的道。” 时屿白低头,把颤抖的唇片印在她的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