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困难,难道不是应该我们夫妻两个一起面对吗?” 这句话一出,时屿白按摩她小腿的力度一顿,但是旋即,他又继续开始按摩。 “可以了。” 等到酸麻胀痛一齐涌上神经,宛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的难受之后,池欢的双腿又恢复知觉了。 她准备起身,但一股强大的力道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时屿白峻挺的脸靠近,汹汹的热吻覆住她的红唇,灭顶的热情淹没了她。 这一天,时屿白的情绪格外汹涌,仿佛要借着和她的亲密来忘却什么,池欢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受伤的男人。 只能倾尽所有的温柔来回应他。 而她的回应仿佛一种鼓励,让时屿白越发的投入。 沙发上,桌子前,露台中,他们忘我的倾洒着热情,挥霍着汗水,他们拥抱着,亲吻着,纠缠着。 所有的力气从池欢的身体里抽离,她甚至腿软的站不住,全部靠时屿白的力量在支撑着。 池欢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时屿白终于放开了她,抱着她一起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摊开结实的臂膀,让她枕在上面,彼此的肌肤上都沾染了黏腻的汗水,累却酣畅淋漓。 时屿白翻了个身,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汗水淋漓的小脸儿,扒开汗湿的头发,在她的红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声。 池欢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下。 耳畔发丝撩动,随着时屿白的说话声,温热的气体灌入耳蜗。 “时以复和我妈妈离婚的时候,我五岁。” 池欢依稀能听明白时屿白在说什么,这是他难得的袒露心迹的时刻,她知道自己得安抚一二。 于是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在时屿白的脸庞上轻轻捏了捏。 “嗯,那他真的很过分,你还那么小……” “是,他真的过分,欢欢,你还记得吗?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五岁,那年暑假,他们离婚闹的不可开交,我便被他们送来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