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好,我叫池欢,这是我的丈夫时屿白。” “走吧,我舅舅家的工厂距离这边不远,大概走路十几分钟就能到。” 陈济成一边走一边和时屿白寒暄着,池欢落后一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 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吓一跳,陈济成个子已经算高了,看着有一米八的样子,但是站在时屿白面前还是衬的矮小一些。 近一米九二的身高,让时屿白看上去长身玉立,但透过宽松的衬衣黑裤,还能是清晰感受到他遒劲有力的肌肉轮廓。 一束束肌肉的纹理和走向看的池欢脸颊一阵发热。 尽管早就知道时屿白的这身皮囊很能打,但每每感受到,她还是不免脸红耳热。 广州的天气溽热难挨,走了没一段时间,池欢额头的汗已经浸湿刘海,连衣裙里面汗湿了一片,呼吸也开始微微发紧发闷。 好在七拐八绕,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陈济成推门而入的刹那,池欢才惊觉原来服装厂竟然是一座私人的民宅。 这里是典型的南方自建房,打开院门,热火朝天的一幕呈现在眼前。 房子坐北朝南,除了南边,其他的三个方向都用石棉瓦搭建了凉棚,只有院子中间是露天的,整个宅院呈现出‘回’字形。 而在石棉瓦的凉棚内,数不清有多少女工正在‘登登登’的踩缝纫机。 半成品的衣片堆积的到处都是,这一幕看的池欢瞠目结舌。 没想到档口老板和陈济成口中的服装厂,竟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小作坊。 也许是看出池欢的震惊,陈济成说道:“舅舅买下的厂房还没修建好,目前为止一直是在家里做衣服的,不过你放心好了,舅舅家的服装品控绝不比那些大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