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诚一拍脑门,“你看我,人老不中用,转眼之间就把事情忘记了。” 唐风和林千雪诧异地对视了一眼。 俞泉祖和张彬云他们都相视而笑。 曹焕新满脸惭愧地说:“唐先生,是这样的,当初俞总曾找过我,想买下酒店旁边的地皮。” “当时我除了想自用,还被短期的辉煌冲昏了头脑,差点就得罪了俞总他们。 “我今天认罚,一会说到做到,自罚三杯白酒。” “现在我想通了,多个朋友多条路,愿意把旁边的地皮转售给辉耀分公司,你们拿着比我的用途大!” 听到曹焕新的话,唐风心中也很高兴,笑着拱拱手,“谢谢曹总慷慨相助,我感激不尽。” 曹焕新压住唐风的手,真诚地说:“惭愧啊,与先生相比,我的格局太小。” 他转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合同。 “趁今天你和唐夫人在场,共同做个见证!我卓川集团与辉耀分公司在这里签下转让合同。” “你们都谈好了?”唐风扭头问俞泉祖。 “是的,曹总下午亲自来公司与我谈妥的。”俞泉祖答道。 唐风说:“价格上我们不能让曹总吃亏,曹总白手起家也是很不容易的。” “我们知道。” 曹焕新拱手,“谢谢唐先生,我从来不服人,你是第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人。” 他向俞泉祖伸手,“俞总,请吧。”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双方都在合同上签字盖章,又相互交换握手。 众人齐齐鼓掌,才相邀坐下。 唐风关心地问了问小军的情况,曹诚说已经活蹦乱跳了,都吵着要出院。 这顿晚宴自然是宾主尽欢。 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座五星级大酒店,名叫豪威。 位于九楼的总统套房中,松井先生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这家伙全名叫松井岱。 猛一听,就像说的是华夏人裤子上的那根带子。 他的对面是王福新、祝波和女翻译。 王福新、祝波刚从警局回来,就连忙过来说结果,顺便安抚一下松井岱。 当听说暂时没有抓到打了他两耳光的人时。 松井岱气得乱吼,“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人了?!你们华夏不是有天网监控吗?” 王福新讪讪地咳了一下。 “松井先生,很不幸的是那段路上的监控是坏的,由于没有拍下凶犯的影像记录,查找起来很困难。” 松井岱的脸一阵潮红,差点没有吐出老血来。 早不坏迟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 松井岱双手握拳用劲晃了晃。 “路上不是还有行人吗?旁边还有商铺在,他们总看见的吧?” “松井先生,警方去询问调查过路边的商贩,他们说当时没有人注意到。” 松井岱气得一拍茶几,“混蛋!” 女翻译对双方的语言进行快速翻译。 她脸上浮现出怪怪的表情,心中很想大笑,但看在酬劳的份上,只能强忍住。 王福新看了祝波一眼。 后者说道:“松井先生请息怒,庐州是个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天网的监控摄像头每几百米一个。” “人为的检测有时顾不上,也是很正常的,相信我们警方一定会想尽办法将凶犯绳之以法。” 松井岱咬咬牙,心中愤怒到极点。 对于警方的话,他是半信半疑,可他没有办法,这里不是他日国。 他也知道像这种无凭无据的案子,即便是在日国,最后也会不了了之。 说实话,王福新和祝波反正是不太相信监控会坏的说法。 坏一两个有情可原,一条街的监控都在这个时候坏掉,那也太凑巧了。 他们总不能去质疑警方,更没法强迫街边的商贩承认看见的。 本来就已经被人骂成了“汉奸走狗”,再继续坚持要替松井岱讨回公道。 只怕都会被口水淹死。 所以,王福新和祝波现在也是在和稀泥。 松井岱平缓了一下情绪。 突然问道:“祝波先生,今天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同学?” 祝波怔了一下,旋即就明白对方问的是林千雪。 他点头答道:“是的,我和她是大学同学,那个男人是她丈夫。” 松井岱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水。 “他为什么戴个面具,看起来怪吓人的。” “哦,说起她丈夫,故事就比较长了。”祝波说:“或许是因为毁容吧。” “既然毁容了,你的同学还要嫁给她?” 祝波见松井岱比较感兴趣这个话题,便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说了说。 他却不知,松井岱这家伙可不是随意问问。 这松井岱的背后是日国的大和财团。 移民日国的吕家,早把唐风戴面具的特征上报给了大和财团。 松井岱便是知道的人之一。 所以,他第一次见到唐风,才会出现诧异的表情。 祝波哪知道松井岱的小心思,为了在王福新面前挣表现。 几乎是掏心掏肺。 松井岱这只老狐狸很轻易地从祝波口中得到了证实,唐风就是内部通报中的华夏唐家余孽。 他放下杯子,“好吧,谢谢两位开导我,都回去休息吧。” “行,那松井先生就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有另外的行程。”王福新说。 他和祝波都站了起来,很识趣地道别离开。 等两人都走后,松井岱的目光闪烁不定。 他忽然觉得今天的事虽然令他有些生气,但也并不是没有收获。 这时,旁边的门打开,走出小野千夏和松井九美子。 松井岱连忙站起来,双脚并拢,毕恭毕敬地叫道:“社长!” 没有听错,他叫的就是社长。 小野千夏表情严肃,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松井岱和松井九美子都站在旁边。 “你们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你怎么看?”小野千夏问。 松井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