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谁受伤,她都会很难过。 “秦月,用心一点,水放满了。”唐风提醒。 秦月“哦”了一声,连忙收回视线,跑去关闭水龙头。 秦昊看着唐风摇头苦笑。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妹妹已经完全把心付出去了。 六月的天,虽说这时太阳并不大,可在院坝中生火煎药,这个滋味可想而知。 没一会,秦昊的衬衣就被汗水打湿了,他干脆脱掉衬衣,只穿着一个白背心。 柴火十分旺,大铁锅的水很快就烧开了,空气中渐渐地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药香。 而杜龙和曾玮的比试也如同这大铁锅中,已经到了白日化。 杜龙每次都是击退曾玮,并不追击。 反而是曾玮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强攻,一次又一次地被杜龙用诡异莫测的招式打退。 于是,这场中就出现一个令人很无语的场景。 明明是中期的杜龙,站在原地是气定神闲,而后期的曾玮不断抢攻,喘着粗气。 “爸,是不是可以叫停了。”秦柱天低声说。 他是担心任何一方有闪失,都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