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之身。 斑鸠四人都看了看瓶子中的蟑螂,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可打又打不过,如果不吃还要挨揍。 几人只能从瓶子中倒出一只蟑螂,闭着眼睛放进嘴里,囫囵吞枣一般强行咽下去。 当即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恶心之极。 “滚!” 秦月踢了斑鸠一脚。 四人夹着尾巴爬起来,抱头鼠窜般地跑了。 没跑出十米远,就忍不住一头扎进路边的垃圾桶,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围观的群众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谢谢先生,小姐!”樊爱民对杜龙和秦月连忙鞠躬道谢。 “老板,这些人无法无天,你怎么不报警啊?”杜龙问。 围观的那位大叔摇摇头,叹气一声。 “报警有什么用,今天进去明天又出来,对樊老板的骚扰依旧会继续,甚至还会变本加厉。” 樊爱民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焦虑和悲愤。 “我家小妮被他们害成残废,我们四处奔走,告状无门,这哪还有什么天理!” “可怜了我的女儿,这么年轻就只能坐在轮椅上。” 乔碧兰在一旁抹着眼泪。 “谢谢你们,大家都快散了吧,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围观的群众一听,都似乎感觉到危险一般,纷纷好言相劝几句,便各自散开了。 “先生、小姐,你们也快走吧,这些人都是畜生。”乔碧兰又说。 林千雪上前一步。 “老板,你们不用怕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告状无门?” 樊爱民长叹一声,转身走进店铺中收拾满屋的狼藉。 他的步伐很沉重,无法保护妻女,其实他心中是最难过。 乔碧兰帮樊妮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小妮以前在市中心的希尔登大酒店上班,那天遇到了醉酒的郑喜源。” “这个畜生对小妮企图行不轨…小妮走投无路,被郑喜源这个畜生逼得从二楼的天台跳下来。” “混蛋!简直是无法无天!”秦月怒骂。 樊妮一言不吭,双手紧紧地握住轮椅的扶手,由于太用力,以至于关节处都有些发白。 看得出这段可怕的经历让她至今心有阴影。 “我们四处告状,要讨回公道,却都以我们缺乏证据而不了了之。” “这主要是郑喜源他老子在里边干预,要保住他那个畜生儿子。” “见事情闹大了,郑喜源隔三差五的让人来闹事,不外乎就是强迫我们屈服,不让我们上告。” “可不告,对不起我家小妮的双腿!”乔碧兰擦拭着眼泪。 “最可恨的是,郑家仗势欺人,小妮明明是可以做手术恢复的。” “呜呜…” 乔碧兰嚎啕大哭,“郑家竟然给几家大医院打招呼,不准收治我可怜的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