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凝冷嗤了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还不让人走了吗?” “走可以,但不许靠近我们家太太。” 秦雪凝恼怒,“这路就这么宽!” 萧石面无表情,“那你的事。” 萧石几人丝毫不让,让秦雪凝气得咬牙切齿,对着后面的秦希怒道,“秦希,你的人什么意思?” 秦希冷冷看向秦雪凝,“你来干什么?把外婆害成这样还不够?” “把外婆害成这样的难道不是你吗?我过来是保护外婆安全的,免得你再伤害外婆。”秦雪凝双手抱臂,冷声一声。 “我看你是心虚,怕外婆没事,说出对你不利的话吧。” 被秦希点破了那点心思,秦雪凝暗暗咬牙,矢口否认,“我说了,我没做过,你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快让你的狗让开。” 秦希漂亮的眸子里寒意更甚,不再跟秦雪凝多言,“请她离开。” 得到秦希的允许,萧石几人立刻上前“请”她离开! “就你们这四个人也敢跟我这十个人动手吗?”秦雪凝非常有气魄的哼了一声,身后有十个人,她丝毫不在怕的。 谁把谁打出去还不一定! “给我动手。” 话音刚落,只听几声拳头和皮肉骨骼碰撞的闷响。 秦雪凝背后一阵发凉,紧接着什么重物被撂倒的声音。 秦雪凝惊恐地回过头。 银发男人懒洋洋拍了拍手,满是嗜血杀意的勾着唇角,“貌似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 秦雪凝顿时整个人脸色巨变,她瞪大眼睛看着倒了一地的人,下意识抬手捂住嘴,陷入莫大的恐惧中。 “你……” 她抬起眼睛对上对方森冷刺骨的眼神,顿时吓得冷汗涔涔,倒退了两步。 “你要不要跟我过两招?” 秦雪凝抖着身体,“我……我不要……” 话没说完人就被一脚踹晕。 云枭轻啧了一声,满是嫌弃,“碍眼,都丢出去。” 麟风眨了眨眼睛,“老大,丢哪去?” “垃圾该去哪,还需要我教你?” 麟风忍不住笑了一声,“是。” 领命后又看了一眼满地的人…… 嗯,有点多! “保护环境,人人有责,兄弟几个搭把手呗。”麟风朝人高马大的萧石几人开口道。 萧石犹豫的看了一眼秦希。 麟风笑了笑道,“有我们老大在,阎王爷来了都收不走希姐,你们怕啥?” 说完,小腿被踹了一脚。 麟风忙倒吸一口凉气,回头就对上主子冰冷的目光。 “说什么屁话?” 麟风笑了两声,“就是假设,假设。” 秦希浅浅一笑,“你们去吧。” 萧石几人这才帮着麟风一起去‘丢垃圾。’ 秦希收敛了几分冷意,看着大步流星走到自己身边,然后懒洋洋坐下的人,轻轻挑了挑眉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云枭俊美的脸上满是漫不经心,“我这么厉害的人,想知道你在哪不是轻而易举?” 秦希扯了扯嘴角。 云枭看她的样子,笑道,“怎么?没听过这么厚脸皮的自夸?” 秦希浅浅一笑,“没有,挺配你的。” “嗯,谢谢夸赞。” “……” 云枭漆黑的眸子扫了一周,“最碍眼那个去哪了?” 秦希毫不怀疑,他口中‘最碍眼’那个是陆薄琛。 秦希下意识回答,“有事,回帝都了。” “你终于承认他是最碍眼的那个了。” 秦希眉心狠狠一跳,居然被这家伙绕进去,变相的承认陆薄琛是最碍眼的那个。 若是陆薄琛在恐怕两个人又要开始言语输出了。 “他才不是最碍眼的。” 看着秦希那样子,云枭低笑了两声。 秦希也是无奈地扯了扯唇。 因为云枭的存在,原本压抑的气氛舒缓了许多。 秦希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又看向抢救室门口,这种等待永远都是最煎熬的。 云枭支着脑袋,撩眼看她,发现她有些疲惫之色,云枭又开口道,“要不要睡一觉,或许时间过得快些,出来了我叫你。” 秦希眨了眨眼睛,看了眼身处的环境,“在这?” “你也可以考虑在我怀里。”云枭直起身子,张开双臂,“来吧,投入爸爸的怀抱。” 秦希,“……滚。” …… 秦家! 秦舟淮和秦野之兄弟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在,书房里飘着淡淡的烟味,烟味里夹杂着窒息感。 秦舟淮抽完最后一支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缓缓开口,“不是有问题要问,问吧。” 秦野之眼神里带着都是浓烈的疑问夹杂着怒意。 “你最近在做什么?”秦野之直接问道。 “争家产!”秦舟淮也不藏着掖着。 “为了争家产你做了什么?” 秦舟淮听到这个问题,却笑了笑,“野之,你不是一向对家产不敢兴趣,怎么突然问得这么细致。” “因为你做了不该做得事情。” “是你听到你不该听的话。”秦舟淮眯起眼眸望着秦野之。 秦野之深吸一口气,“哥,你收手吧,秦家给予我们的已经很多了,我们跟秦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任意践踏了吗?”秦舟淮的语气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秦野之抿了抿唇。 秦白昌对他们两个确实比不上对秦雪凝的一半好,但是退一万步讲,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能跟有血缘关系的比。 秦野之眉头深皱,“哥,我知道你怨恨爷爷,但是他也养育了我们,这二十几年我们上的是最好的学校,得到的是最好的教育,获得的是最好的资源,若是没有爷爷,没有秦家,我们两个可能只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我们已经靠着秦家得到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家产,爷爷无论是给雪凝表姐又或是给秦希表姐,都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