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汐月搂着他,眼神焦急,眼角的泪光在月色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辉。 赵光荣推开木屋的门,望着眼前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到赵汐月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无奈和恐惧。 “你看看外面,我来处理。”他说,把赵汐月轻轻挪开,坐到李玄道的身边。 赵汐月眼中满是感激。 她退到一边,看着赵光荣开始给李玄道换药。 在月光下,赵光荣的身影显得更为魁梧,他的动作粗犷但不失温柔。 然而,李玄道的情况并未改善,反而越来越重。 赵光荣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一试。 他将李玄道背在背上,打算深夜行路,赶往城中的医馆。 在这个深夜,星光烁烁,赵光荣背着李玄道在石道上疾行,赵汐月则跟在他身后,心中感慨万分。 终于,在晨曦初现之时,赵光荣抵达了城门。 阳光洒进医馆的病房,照亮了李玄道熟睡的面容。 窗外,小鸟啾啾鸣叫,一切都那么宁静。 赵汐月静静坐在病床旁,眼中满载着关切和疲惫。 渐渐地,李玄道的眼皮抖动了几下,他慢慢睁开眼睛,适应了强烈的光线。 他看到了赵汐月,露出了微笑,“汐月……” 赵汐月眼角的泪水瞬间涌出,她拼命地点头,将李玄道的情况告诉了他。 听说是赵光荣救了他们,李玄道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感激之情。 “他在哪?”李玄道虚弱地问。 “他在外面。”赵汐月答道。 李玄道让赵汐月找来赵光荣,他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东西,给你,代表我对你的感激。” 赵光荣看着床上的李玄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李玄道将玉佩递给他,说:“这是我给你的谢意,希望你收下。” 赵光荣看着玉佩,眼中流露出惊讶之色,但他轻轻推开,摇头道:“我救你们,不是为了银两,这个我不能收。” 李玄道看着他,有些错愕。 他握住赵光荣的手,说:“你的救命之恩,我记下了,今日我身体尚未恢复,等日后一定重谢你。” 赵光荣看着他,微微一笑,“你只需好好养伤,这就是我最大的回报。” 阳光下的医馆,静谧而和谐。 一连数日,李玄道在医馆内悄然养伤,他和赵汐月始终保持着极高的警惕,不敢有任何松懈。 赵光荣也为他们守护在外,一切都看似安定,但暗流涌动。 某日,赵光荣急匆匆地冲进病房,“有官兵来查。” 他的话刚落,赵汐月便连忙从李玄道身边扶起,紧张地看着赵光荣,“我们该怎么办?” 赵光荣思索了一下,沉声说,“你们立即离开,我来阻止他们。” 赵汐月收拾了几样必需的药材和食物,帮助李玄道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 他们在背巷穿梭,试图尽量避开人群,途中,赵汐月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紧张不已。 就在此时,一辆华贵的马车驶来,马车帘子掀开,里面坐着的,竟是当朝文坛大家,李玄道旧识,魏公。 魏公看到他们,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示意车夫停下,然后对他们说,“上车。” 李玄道和赵汐月没有多说什么,赶紧上了车。 马车在官兵的眼皮底下安全地离开了。 车内,魏公看着李玄道伤势,问:“你们有没有带药?” 赵汐月连忙拿出她刚才准备的药材,“有的,多亏了魏公。” 魏公摆手,“我这点帮忙不算什么。你们还是先处理伤势,再想后续之计。” 马车在城中穿梭,赵汐月给李玄道重新包扎伤口。 马车在昏暗的街道上穿梭,车内的三人默默无言,只听得车外街头巷尾的人声喧哗,混杂着时而传来的兵器撞击声,更增添了几分紧张。 终于,马车停在了一座庭院之前。 这是魏公的府邸,一座深宅大院,四周围墙高大,宛如一座小城。 魏公打开车门,对李玄道和赵汐月说:“这里就是我的府邸,你们先在这里避一避风头。” 李玄道颔首,“魏公,在下感激不尽。” 魏公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只希望你能早日痊愈。” 随后,他们步入府邸,魏公特意为他们准备了一间清雅幽静的房间,并安排了自家大夫为李玄道处理伤口。 当李玄道躺在软榻上,接受大夫的治疗时,赵汐月站在一旁,忧虑地看着他。 这时,魏公走进来,他看了看李玄道,又转向赵汐月,“这段时间,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 赵汐月深深一拜,“多谢魏公,这份恩情我们一定铭记于心。” 魏公笑笑,“好了,你们先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李玄道和赵汐月在房间内。 夜色已深,府邸内一片寂静。 在这座深宅大院中,李玄道和赵汐月暂时找到了安全的避风港。 月色如水,将魏公府邸染成银白。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府邸的寂静,几个身影悄然出现在庭院,他们的服饰在月光下显得分外醒目。 这些人正是李玄道的心腹手下。 他们追踪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李玄道的行踪。 他们低头看向地面,神情凝重,一步步走进了主屋。 在屋内,李玄道正躺在软榻上,赵汐月在他旁边照料。 听到脚步声,她神色紧张地看向门口,手下的人纷纷走进来,一个个俯身跪下。 "陛下,我们迟来一步,让您受了苦……" 一位领头的侍卫低头下拜,口中诉着歉意。 李玄道的脸色沉静,他没有责怪他们,而是缓缓说道:“你们现在先调查清楚是谁的手段。” 他们依言行事,忙不迭地离开。 屋内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李玄道和赵汐月。 他们听到窗外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