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八宝带着人在胭脂铺搜了一会儿,并未发现烈千语,只好抓着两个女人走了出来。
迎着烈千程询问的目光,烈八宝摇了摇头。
“侯爷,没有人,只抓到了这两个丫鬟。”
两个女人哪曾见过这种场面,看着周围的男人都怒目瞪着自己,早就快吓瘫了。
烈千程皱起眉头冷冰冰的问道:
“烈家小姐和烈家大少奶奶去了何处?”
两个女人同时摇了摇头,烈八宝直接抽出刀架在了她们脖子上,吓得两女又是一阵惊呼。
“别叫了,再叫就杀了你们,快说,我家小姐和大少奶奶去了哪里!?”
迎着烈八宝恶狠狠的目光,一个女人终于是扛不住了,赶忙唯唯诺诺的道:
“烈小姐和烈夫人是我们胭脂铺的贵宾,每次来都是老板亲自照应,我们只知道她们进了内室,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请官爷饶命,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的老板是谁?”
“秦家。”
听到这个回答,烈千程和烈八宝都是一愣,一个骇人的念头出现在了他们脑中,这个胭脂铺是秦家的,烈千帆的夫人也是秦家人,难道说,是她故意把小语引到此处的?
这时,一个护卫又从胭脂铺里奔了出来。
“侯爷,在后院发现了密道。”
烈千程皱了皱眉头,赶忙走进了铺子,在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果然发现了一处密道,正在他想进入时,却被烈八宝一把拉住了。
“侯爷,小心有危险,我先进去探一下。”
还没等烈千程同意,烈八宝便钻了进去,几个护卫也跟了进去。
就在烈千程焦急等待的时候,烈千帆也带着几个衙门的捕快找了过来,他本就是捕头,只看了密道一眼,便明白了。
“小语是不是被秦家人绑走了?”
烈千帆直截了当的问道。
烈千程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片刻之后才道:
“大哥,此事有蹊跷。”
“有何蹊跷!我千叮万嘱不让她出门,她也同意了,却没想到竟被你大嫂带来了这里,你大嫂是何人你我都清楚,这里又是秦家的店铺,这件事还用想吗,枉我把她当做妻子,还替她向你求情,没想到呀,她竟是这般无情,秦家人果然没一个好人!”
看到他如此愤怒,烈千程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得问道:
“大哥,家里父母和侄儿可好?”
“家里没事,我未告诉父母小语失踪了,只说送她去你那里住上几天。”
烈千程点了点头。
这时,烈八宝也从地道中钻了出来,看到烈千帆愤怒的面容,先是愣了一下,赶忙道:
“侯爷,大公子,此地道是通往一处破旧民宅的,我寻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烈千程虽是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大哥,若真是秦家抓了小语,就一定是奔着我来的,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小语出事,至于大嫂,现在下定论还早了一些,现在最主要的是在城里搜捕秦家余党,不然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烈千帆虽是气愤,但理智尚存,点了点头道:
“嗯,好,我现在就去京都府衙门,向穆大人报告此事,你万事小心。”
“好。”
烈千帆迟疑了一下,抬手在烈千程肩膀拍了拍,叹了口气便带人离开了。
“八宝,备马,去义庄。”
“侯爷不可。”
“为何不可?”
“他们的目的明显是侯爷,如此不是中了他们的计吗?”
“我知道,这是明谋,可我怎么能不管小语。”
“让我带兵去义庄剿了这伙秦家余党。”
“不可!你是想致小语于不顾吗!”
烈千程的呵斥,让烈八宝重重的叹了口气,低头道:
“唉,行,我现在就去备马。”
不多时,两骑快马便从万京城奔了出去,正是烈千程和南河。
两人一路向西,奔了几里便分道扬镳,南河径自往北面而去。
小半个时辰的时间,烈千程便来到了义庄外,此时,已是黄昏时分,这座孤零零的院子显得尤为阴森诡异。
烈千程也未多想,拴好马便径直走了进去。
推开腐朽的大门,义庄内的情景映入烈千程的眼中,几口棺木放在中央,到处挂着飘荡的白色粗布,光线暗淡,气氛显得压抑阴森色。
烈千程打量了一圈,大声喊道:
“本侯来了,还请阁下现身吧。”
等了片刻,突然一阵脚步声在周围响起,十几个人从各处角落里冒了出来,直接把烈千程围在了中间。
这些人穿着五花八门,看起来倒是像江湖上的人,而且全部戴着黑色的绸布遮住了面容,似是怕烈千程认出他们。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