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方躲得快,那这柴刀砍断的就是男人的脖子。
另一个被白鸿雨拿大铁锹拍在脑瓜子上,晕死了过去。
剩下的三个被村里其他男人七手八脚的制服,一起用粗麻绳捆了起来。
白岁然的记忆就到这里。
再后来,便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舅舅们身上沾血的回来,给姥姥妈妈和舅妈们包扎伤口。
二舅说,狗已经死了,别浪费了,不如炖了给大家都补补身子……
“不要!别吃它们!”
白岁然惊呼一声,从梦中惊醒。
一旁正熟睡着的白鸿冰被吓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就爬起来将白岁然搂在怀中:“咋的啦然然,咋的啦?是做噩梦啦?不怕啊不怕!摸摸毛吓不着,揪揪耳吓一会儿!”
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抚着白岁然的头发,又是轻轻揪揪白岁然的耳朵。
“汪——”
旺财的声音也从窗外响起,还带着焦急。
白岁然抹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