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江弈泽的心里,他们之间一直都只是个同事而已。
那她以前自以为在江弈泽心中的特殊地位?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当然,相较于东方此刻的心灰意冷和一脸的尴尬,江弈泽一直冷着脸,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此刻他只是慵懒的抬了抬眼,漫不经心的道。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就刚才这东方按门铃的架势,差不多就是世界末日的急迫吧,如今来到他面前,反而没表现出有多么急迫的大事,还有闲心吃秦思思做的早餐了。
说起正事,东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过来给自己找江弈泽的借口,确实是有事情来的。
东方被江弈泽直白的一问话,说的丢盔弃甲,差点都忘了自己过来的借口,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找江弈泽,是找了个什么样的借口?支支吾吾的道。
“是……有点事,之前……我不是参加……上级组织的一个论文……比赛嘛,那……论文我写好了,只是……缺乏相关的……实践经验,你是基层指挥官,实战经验……比较丰富。想让你给我指导指导。”
说到这里,东方都觉得自己这个借口太牵强,太蹩脚。
写个论文,不应该找政治部的主任直接指导吗?跑来找一个基层主官是怎么回事?她又不需要练兵。
可没办法,为了见江弈泽,不是借口的借口,东方也决定拿来做挡箭牌。
当然,相较于东方心底那点小九九,江弈泽直接不想理会,而是挥挥手道。
“只是个论文,其实你也没必要亲自到家里来找我,这样吧,你把论文拿给我手底下的秘书,交给……陆明胜好了,我让人给你修改修改,过两天送给到你办公室给你。”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呢,结果,东方就为了一篇论文亲自跑他家里来,还把门铃按的震天响破坏了,亏得他和秦思思早已起床了,不然,还不得破坏两人在床上的美好时光。
这么想着,江弈泽对东方的好感又减了一分,他从来不知道,东方是如此不识大体的人。
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拿来当练剑,还真是……
让他想起了那句话,女人的事情,再小的事也是大事,男人的事情,再大的事情,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都能处理好,也就是小事。
东方没想到江弈泽会如此直接,将她的事情交到别人的手里,也就是说……
江弈泽不想以后和她直接接触了,这个认知,让东方的心里慌的一批,着急的开口。
“江弈泽,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么能让我把手里的论文交给别人呢?你对得起咱们这么多年的友谊吗?我来都来了,你还不亲自给我改改……”
相较于东方心里的慌乱,江弈泽则是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道。
“东方,我是基层主官,不是神,什么事情都不一定亲自得由我来一一负责,以前,我之所以一直帮着你,那是看在咱们的交情上,如今我正在休假,我手里的事情,我的秘书和我的手下就可以处理了。”
作为一个基层主官,江弈泽手底下的能人也不是没有,能帮东方处理事情的人大有人在,这些事情本不该由他这个基层主官亲自出手,都有人帮东方摆平,但东方每次都直接找上他,他碍于情面每次都帮他解决了。
如今,他突然不想那么做了,友情归友情,工作归工作,不要混为一谈。
江弈泽的话音刚落,东方眼底霎时就弥漫上水雾,她哀怨的看着江弈泽,眼底的不满,呼之欲出,恨恨的道。
“所以,你休假就不想理咱们这些朋友了,就为了和那个乡下……,哦,不,就为了和秦思思耳鬓厮磨?”
她就知道,是那个乡下女人,整天勾搭着江弈泽,把江弈泽勾得神魂颠倒的,以至于现在江弈泽都不顾多年的同学情和同事情,不想帮她的小忙,甚至都不想见她了。
想到这里,东方心底的怒火翻涌而出,恶狠狠的四处看了看,接着道。
“秦思思呢?她上哪儿去了?我非得找她理论理论,为什么她和你结婚之后,就非得逼着你和咱们这些朋友断了联系,甚至忘了情面。”
东方的话歇斯底里,有一种想要鱼死网破的绝望,江弈泽无奈的捏了捏眉心,严肃的开口。
“东方,再次提醒你,注意你的用词,你得称秦思思为嫂子,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之前说的那些事情和秦思思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我单方面的意思,你找她也没用。”
他就不明白了,平日里看起来识大体,善解人意的东方,这会儿怎么胡搅蛮缠,看起来有种想要一起毁灭的疯狂,要把一切推到人家秦思思身上。
想到此,江弈泽的脸上表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