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光芒闪过,许兆雪看着面前面色不善的老者,立刻鞠躬行礼。老者看到这一幕,也不好再说什么,哼了一声,引着两人往面前的大楼走去。
天上的太阳已经升起有一段时间了,有几个跟在许兆雪他们后面的人一边聊着天一边走进来,许兆雪听到其中一人说:“哎呀,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勾陈星君这个点就让人来了?”于是前面的老者回过头来,盯着众人看了一会,不止许兆雪,其他人也都被看的有些发怵。
“过来!”勾陈星君说了一句,星月真人立刻拉上许兆雪跟了上去。其余人则是劫后余生一般先喘口气,聊上两句嗑,等他们走远后才跟上。
这座大楼相比入灵殿的装潢就显得不是那么豪华,但是却高上许多。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匾额,当然写的字不一样,上书瀚海楼。走进楼内,许兆雪立刻惊诧起来。书,全都是书,琳琅满目的都是书,里面与外面看的完全不一样,一眼望不到尽头。
“里面有着独特的空间阵法的,若是不用空间阵法来存放,只是修建一个楼阁,那可不知道得修的多高才能发下了。这些是我们皓星宗的底气。”星月真人看到他震惊的模样,笑着为他解释起来。
前面的勾陈星君冷哼一声大概是表示赞同,然后领着他们站到一个小型的传送法阵上。等到三人都站定后启动。
“叫师叔!”勾陈星君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青年男子站起身来,对着星月施礼,朗声道:“师叔好!”
“不是他,那个小崽子。这个大的你得叫他师爷!”勾陈星君不知道去翻找什么,留下他的声音传来。
冲着星月行礼的离汉面色一僵,立刻调整过来,说:“师爷好!”然后转过身来对许兆雪说:“师叔好!”许兆雪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尴尬的摆摆手说:“你好你好。”
星月对离汉还了一礼后,蹲在一旁,小声的告诉许兆雪:“勾陈星君原名镇灵,是我师兄的徒弟,按理说叫我一声师叔的,他的徒弟也就得叫你一声师叔了。”许兆雪恍然大悟,突然感觉自己是不是要给些见面礼,但又不知道拿些什么好,毕竟自己刚来,还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星月真人在一旁注意到后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讲这些东西。
过了一小会,勾陈星君拿着一个罗盘回来,放到地上示意许兆雪站上去。他照做后,勾陈星君再拿出两个夹子夹住他的肩膀,然后催动法阵。
“师叔啊,可怜可怜我这小老头吧,睡不好觉哦。”准备好后,勾陈星君在一旁与星月真人闲聊起来。
“咳咳,这不是也为了你师弟,嗯算是师弟吧。你说吧,想要点啥?”星月真人也不好欺负小辈有点尴尬的咳嗽两声。
“看看离汉呗,我一身老骨头上次本来就该死了,如今苟延残喘罢了。”勾陈星君仿佛奸计得逞一般笑笑,也可能是感叹自身的苦笑。
“他啊,你不也明白的吗,妖人无论是修道还是炼体都不是特别适合,如今脱尘就已经是上限了,若是有夺天造化之物还能够更进一步,不然以他的天赋不就止步于此了嘛。”星月真人有些疑惑。
“我也知道,只是想给把母亲找回来罢了。”勾陈星君有些看开的说。离汉在一旁的书桌上旁若无人的看着书。
“这么大的修仙界无异于大海捞针,销声匿迹了这么久,大约摸已经死去了,你也精通卜算一道,不去算算?”星月真人感叹起来。
“算过了,死了。但是我想把他和我兄弟葬在一起。”勾陈星君淡然的说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吗?你对这兄弟倒是很讲义气啊。立个衣冠冢不好吗?”
“我想过,但每次那么想,我就感觉对不起把离汉交给我时他的眼神,没有他,我也就死了。”
“那你上次怎么不和我说说?”星月真人转过身来,看着快要完事的许兆雪。
“上次?您上次来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勾陈星君苦笑两声,去给许兆雪取下身上的物件,看着测量的结果来。
“怎么样,什么感觉?”星月真人向着许兆雪问道。
“就感觉很舒服,一阵灵气在体内游荡,师兄之前做过,但是这一次好慢啊。”许兆雪有点抱怨。
“那肯定要慢啊,要尽力测量出你体内所有的经脉出来,万一有一些绝脉,断脉也可以修补,而且若是灵力一强,冲断了一些细小的经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星月真人解释起来。
许兆雪应答了一声。
“妥了。”勾陈星君说上一声,然后一挥手,数本功法飞来,再被他挑挑拣拣后留下了六本飞到许兆雪的面前。
哪怕只有六本,许兆雪仍旧感到有些眼花缭乱,不知所措。
勾陈星君在一旁解释道:“这六本是最贴合你的灵根和经脉的,功法分为四个等级,天地玄黄。最次为黄,最高为天。当然并不是说黄级功法就不能修习到天人境了,只是其中奥妙会少上一些,但需要的悟性也不高,人嘛,需要有些自知之明。选择天级自然可以,但如果自身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