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棚子被拆了,三大爷只会在一旁大骂不孝子,可是那管什么用。阎解成看阎解放带了不少人,没敢多说什么,眼睁睁看他们拆了棚子,把木头运走。那些邻居就会在旁边说风凉话,没一个上去阻止的。
阎解放前脚刚走,雨点稀稀拉拉的落了下来,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前院这群人傻眼了。
“三大爷,你这二儿子做的可不地道,把咱们的抗震棚拆了,现在下雨了,咱们可没地方去了,刚才街道办的大喇叭说了,不能在屋里待着。”一个邻居说道。
“刚才他搬木头的时候,你们一个个闭嘴不吭声,现在下雨了再埋怨有什么用。都别愣着了,去中院找老易想想办法。”
三大爷抱着电视机带着前院的人去中院投奔易中海了。
“老易,柱子,阎解放那畜生把棚子拆了,我们这些人没地方去,先来你这避避雨,你们可要收留我们。”
“阎解放真是反了天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柱子,他们带着木头早走了,那木头是他弄回来的,你就算去找他也要不回来了,让我们在你这避避雨就行,哎呦,我的电视机。”
地震又来了一波,三大爷一个没留神摔倒了,没想到他年纪这么大了,身手还不错,愣是没让电视机挨地,他自己摔的不轻,根本起不来。
“阎解成,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你爹扶起来。”傻柱说道。
“解成,别管我,先顾着电视机,我的老腰啊,让我再缓缓。”
三大爷的话把傻柱逗乐了。“三大爷,你够可以的,舍命不舍财。解成,抱好你爹的宝贝旮瘩。三大爷,我来扶您起来,你这这身手够麻利的,知道自己当个软垫,电视机就摔不坏。”
“你懂什么,小三百块钱呢, 我存了好多年。解成,别愣着了,赶紧把电视机抱到棚子里,淋了雨就坏了,红卫(阎解成的儿子)以后看啥。”
中院的棚子并不大,现在前院的人都过来了,显得特别拥挤,地震一时半会停不了,估计要持续好几天,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柱子,咱这棚子人太多,太太都挤的喘不过气来,后院不是也搭了棚子 ,你问下雨水,能不能安排一些人过去。”
“我这就去给她说,应该问题不大。”
傻柱来到后院,跟何雨水说了一下情况,她同意了,不过只能过来女人和孩子。傻柱觉得可以,回去告诉了一大爷。
“一大爷,雨水同意了,她那里有些不方便,女人和孩子可以过去,大老爷们就在咱这凑活凑活吧。淮如,趁着现在雨下的还不大,你赶紧带一些人过去,我见他们已经做好饭了,你还能混口饭吃。”
“柱子,你注意点太太,我带人过去了。”
秦淮如带走了一些人,棚子没那么拥挤了,地震小了,雨反而越下越大。
“老易,你说这地震什么时候能停了。”三大爷问道。
“不太好说,看这动静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政府估计会通知。”
“老易,广播刚才通知了,让人不要待到屋里,注意自身安全,还说了一些抗震办法,跟你说的差不多。”
二大爷把收音机带出来了,那玩意不大,很好携带,街道办的大喇叭一直在广播,在前院耳朵好的还能听清,到了中院就很难听明白,收音机里也在广播,说的都差不多。
四合院总得来说还不错,易中海见多识广,处理得当,再加上赵杰通知及时,抗震措施做的不错。傻柱带着一些年轻人,从屋里拿出了一些做饭用的东西,院子的人也吃上了饭菜,对傻柱的手艺赞叹不已。
赵杰在红星轧钢厂忙的不可开交,人手组织不起来,谁没一家老小。没办法,只能好亲力亲为,处理险情,一连好几天都没合眼了,也就是身体好,才没倒下。
地震持续了好几天,终于过去了,四九城不算太严重,重灾区是唐山,简直是人间炼狱。
红星轧钢厂由于赵杰处理得当,很快就恢复了生产,制造了不少救灾器械,他虽然没去现场救灾,贡献也不小。
悲伤总会过去,为那些地震死亡的同胞默哀。赵杰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感觉系统不是万能的,好多事情都改变不了。
1976年是多事之秋,三个国家领导人相继去世,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份,李主任听到了风声,非要请赵杰喝酒,回来的有点晚了,刚到院门口,看到傻柱也从外面回来了。
“柱子哥,你这是去哪了,回来的这么晚。”
“小杰,你这是喝酒了,一身的酒气。大领导回来了,我去他那做顿饭。”
“你去刘部长那做饭了。我喝的有点多,先回去了。”赵杰并没有多问什么,他觉得没必要难为傻柱呢,运动马上要过去了,自己好像没做什么离谱的事情,应该波及不到。
傻柱欲言又止,好像有些话想说又不能说,大领导对赵杰有些不满,他跟李主任那帮人走的太近了。
赵杰以为大领导回来了,轧钢厂的领导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