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种人很懂人情世故,他知道自己和赵杰的关系再亲,始终不如傻柱,两人就算再闹掰,傻柱始终是他大舅哥。有句话叫帮理不帮亲,根本就是句玩笑话,反过来才是社会的真实写照。
“杰哥哥,我那傻哥又干什么傻事了。”何雨水问道,她没去凑热闹,心累。
“你怎么肯定是他干了什么。”
“咱们院出了什么事情,八成跟他脱不了关系,他就像没长大的孩子天天惹祸,我爹在的时候没少给他擦屁股。”
“他把许大茂绑了一宿,还编造了谎言,说许大茂调戏女同志,说瞎话也不动脑子。”
“要不他怎么叫傻柱,许大茂要有本事调戏女同志,也不会让你帮她媳妇生孩子。”
“雨水,说话要注意分寸,你怎么能胡说呢。丁秋楠,你怎么还在这,洗个碗也这么慢。”
“我什么都没听见,这就回去。”
“杰哥哥,我觉得应该把她毒哑,以绝后患。”
何雨水说的煞有介事,丁秋楠心里慌的一匹,以后不能说话了。她看到赵杰拿出的东西,兴奋的亲了赵杰一口。
“杰哥哥,你真是太帅了,好久没喝香槟酒了,我还在国外住的时候偷喝过一回,被我妈妈发现后数落了一个下午,回国之后再没尝过,好怀念这种味道。”丁秋楠感慨的说道。
“丁秋楠你怎么能亲杰哥哥,杰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以后不许叫。”何雨水有些吃醋。
“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口误,下次注意。这毒药太好了 ,雨水,要不要跟我一起分享。”
“你自己回去喝吧,我们和杰哥哥还有正事要办,要是实在寂寞,让我们家的小男子汉明儿去陪你。”
“雨水姑姑,我才不要打针姑姑。我要和于莉姨姨睡,她打针可疼了,小当都哭了。”小孩可能最讨厌的就是医生。
“于莉姨姨要陪我睡,你要么跟打针姑姑睡,要么自己睡。”赵杰这父亲,挺无良的,跟儿子争自己睡。
“我自己睡。我才不要打针姑姑。”
“丁秋楠同志,天色不早了,你在这里不方便,是不是该离开了。”
“呸,色胚。”
“晚上睡觉把门插好,香槟酒也能喝醉人,小心别人乘虚而入。”
“我是得提防着你点。走了,不在这耽误你们的好事。”
丁秋楠拿着香槟酒回去了,刚才怎么就亲了赵杰,太羞人了。回到屋里发现没拿酒杯,对瓶吹好像太不淑女,现在回去拿好像也不太好,用茶缸喝香槟酒也别具一番风味。
赵杰说的是对的,香槟酒也能喝醉人,丁秋楠回想起以前在红星机械厂的事,南易天天晚上给她送饭,她其实挺感动的,当初那么对梁拉娣说,只是为了成全她和南易。南易人不错,可惜长得太丑了,要是和赵杰长得差不多,估计就同意了。我就怎么又想起赵杰那个花心大萝卜,应该是喝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只缘身在此山中。丁秋楠一直赖在何雨水这里,真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或许不见得。
傻柱心里很难受,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他又让赵杰失望,还让许大茂鄙视。口袋确实掏不出五块钱,秦淮如那边一直拖着不松口,以前说是贾张氏不同意,现在又说过不了棒梗那关,让他再缓缓,借酒消愁要缓到什么时候。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惜家里没有酒,回想起跟赵杰一起过日子的时候,什么时候为吃喝操过心,都是自己挑的路,咬着牙也要走完。
半夜三更傻柱从梦中醒来 ,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做噩梦了,这回可不是赵杰在他身上用了盗梦技能,为了窥探一大妈的秘密,已经用过了,技能还在冷却中,不过也跟他有关,还是以前篡改傻柱梦境留下的后遗症。
傻柱梦到他年纪大了,干不动了,棒梗把他扔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他怎么都找不到回来的路,一直不停的走,就是出不来,直到从梦中醒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如找了过来。“柱子,昨晚是怎么回事,听说你赔了许大茂五块钱,赵杰怎么能站在许大茂这头,他怎么说都是你妹夫。”
秦淮如是听贾张氏说的。赵杰在场,贾张氏不敢靠近,听的不是很明白,赵杰让傻柱赔许大茂钱是事实,她主要是心疼那五块钱。
傻柱和赵杰不怎么说话,他也不想听到别人说赵杰的不是。“秦淮如,你过来是兴师问罪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准备拖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我婆婆不同意吗?”
“别再拿贾张氏当借口,他不同意是吧,我让赵杰去跟她说,她要不同意就把她送走,你给我个准信。”
“柱子,你别逼我行不行。”
“你说我逼你,为了你,我的口袋掏不出五块钱,让许大茂鄙视。为了你家的事,让赵杰一次次失望。我看你对我也没这心,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我的工资你以后别领了,我要攒钱娶媳妇。”
“柱子,你真要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