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眼中满是讥讽与轻蔑,他自知今日难逃,却没有丝毫恐惧。 好似满屋子的刑具,不复存在一样。 “你现在开口,可免受皮肉之苦。”池砚舟按部就班开始审讯,如同学校学习的一样。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 “交代你红党身份,以及此前获得的资料藏在何处,还有一切具有价值的信息。” “听不懂。”刑大没有惊慌失措的解释,同样不大喊大叫。 态度其实显而易见。 我确实是红党,你能拿我怎么样? 池砚舟拿起皮鞭朝着刑大身上抽去,每下都非常用力。 刹那间皮开肉绽。 说实在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明白盛怀安、金恩照在背后盯着自己。 握着鞭子的手指用力到指骨凸起。 刑大却丝毫没有发声,每一鞭子都硬生生受下。 用刑原来是一件这么耗费体力的事情,池砚舟反而先累了。 当他停下挥舞的鞭子,刑大眼中讥讽更甚,好似在嘲弄池砚舟你就这点本事? 被嘲弄可他心中敬佩。 但盛怀安、金恩照已经隐有不满。 池砚舟伸手将铜盆内烧的通红的烙铁拿出,可刑大眼神之中同样没有丝毫胆怯。 脑海之中回忆牺牲的每一位同志和战士,池砚舟这才将烙铁按压在刑大胸膛之上。 吱吱作响! 冒出皮肉烧焦的气味。 刑大双手在背后死死抓住木杆,牙齿咬的好似就要碎裂,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烙铁之刑! 居然一言不发,硬生生挺住。 金恩照上前一把夺过池砚舟手中烙铁扔在一旁,对他说道:“学校里面教的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你用刑。 对方连声音都没有。 丢人现眼! “陆言怎么对你用刑的你都忘了?” 听到金恩照还在批评,且还说出这种话,盛怀安心中不喜。 你好端端的提陆言干嘛。 之前陆言用刑,那不就是盛怀安默许的吗? 且今日本就是锻炼池砚舟,你问也不问就跑上去。 本来金恩照跑上去盛怀安觉得没什么,确实池砚舟的刑审太过哑火,刑大连哼一声都没有。 但提起陆言确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