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临脚步轻快来到池砚舟身前说道:“今天她对我笑了一路。”
“笑话你?”
“你就不能好好聊两句?”
“是你先不好好聊的。”
“她明明就对我有好感,我看的真切。”
“你能离婚吗?”池砚舟一句话让王昱临如同霜打的茄子。
离婚?
他爹能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扫兴。”王昱临叫了人力车,两人回新安埠。
分道扬镳后池砚舟心中烦闷之感难消。
夜晚躺在罗汉床上毫无睡意,明知尖刀悬在脖颈之间,却什么也不能做,这让池砚舟很难接受。
多想,少做!
可并非不做。
如此紧要关头依然按兵不动,那究竟何时才动?
等组织于冰城中消失无踪后吗?
池砚舟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既然联系不到红党组织,无法告知此事,那能不能通知孟时同让他明白自己已经被警察厅盯上,从而不要再去联系任何与组织相关的人员。
最好孟时同有提前与组织商议好示警暗号,来通知组织他所面临的情况,看能否进行营救工作。
一举两得!
但诸多遭遇让池砚舟有所成长,他现在不得不去考虑,如果孟时同被抓捕之后面临审讯选择开口,便会将他招供出来。
非是不信任。
实则刑具丧尽天良骇人听闻!
徐南钦、徐妙清安危不可忽视不顾。
池砚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