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内查他们泄密一事,只会更加激化这个矛盾,从而导致无法进行调查。
本想着陈知新够阴险,没成想还有后手,这是要绝生路。
“若是调查不到呢?”李衔清问道。
“市警察厅特务科需要一个说法,调查不到莫怪我不念旧情。”陈知新真正目的浮现。
调查不到,撤职查办!
“好。”李衔清心知自己再说其他也是无用,扭头从署长办公室离开,陈知新挥手驱赶面前空气,好像对方咳嗽的飞沫还萦绕在周围一样。
回到办公室内李衔清再难隐忍,手帕捂在嘴边重咳几声,拿起再看黑色手帕上一团殷红血迹。
将手帕死死握在手中他不甘心如此!
……
……
“瘸着屁股擦的很认真嘛?”池砚舟回头看到王昱临端着一盆热水,拿着一条毛巾过来。
从车内退出来直个腰池砚舟问道:“你怎么来了?”
“自南大平桥街回来就听某人在洗车,这不来看笑话。”
“看笑话还用端着水拿着毛巾?”
“少废话快点干,真打算晚上住署里。”王昱临撸起袖子弄湿毛巾,钻进车里同他一道开始清理。
大片血迹池砚舟已经擦拭干净,但缝隙内的残留让王昱临明白,今日遭遇只怕凶险。
“单干活太枯燥,讲讲今天发生的事情。”
池砚舟开始讲述遭遇。
听罢王昱临一阵后怕:“如果宪兵队、警察厅晚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