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明日便成了一具冻僵的尸体。
徐妙清窝在温暖的炕上却无心享受,侧过头偷望被清辉笼罩的池砚舟,双眸秋水横波总是带着化不开的迷惑与忧愁。
五年前她父亲的运货队伍带着上好的皮货由五常出发,经鹅城再到黑河与俄国人贸易,少年心性她想要跟着长长见识,便央求父亲带上自己一同前去。
一路上风土人情都让徐妙清大开眼界,黑河非常多的俄国商人金发碧眼,大列巴硬的和石头一样,银制的茶壶巧夺天工。
生意顺利归途中她为方便跑入林中。
紧跟着便是一声惊呼。
徐南钦与货队成员急忙冲入林中,徐妙清指着地上喊道:“有人。”
几人上前查看,发现一个半大孩子。
摸了摸还有气,可情况不容乐观。
这世道命如草芥。
若只是晕倒救走搭把手的事情,可这都快冻僵进气少出气多,经验丰富货运队员没说透却意思明显。
偏徐妙清非要救他。
她不忍看到一个生命在自己面前流逝。
徐南钦便命人将孩子抬上马车,用土办法救治。
孩子命硬愣是一口气从阎王殿爬了回来。
询问其姓名,先是茫然后道:“我叫池砚舟。”
再问家世得知父母双亡乃是孤儿。
逃难出来差点死在林中,一时间也无去处。
徐妙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