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温竹卿,温竹卿向她点头示意。
“想问就问吧。”
何烟张了张嘴,她有很多话想问,可话到嘴边,却又无从问起。
见此,温竹卿抚了她的手,主动一一道来,“屿桉是我一个友人的儿子,屿桉姓云,云家与温家是世交,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云家全族惨遭灭门,碰巧那天,屿桉在温家玩,当晚在温家睡下,躲过一命,后来,我收养了屿桉,他们三个人中,屿桉年龄最大,也是最懂事最让我省心。”
温竹卿叹了口气,“可是他也懂事得让我心疼,他执意要一个人睡在那个小小的阁楼里,我不同意,他跟我说,他只有睡在那里,才能缓解自己寄人篱下的拘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才七岁,那是住在温家的第一年。”
“后来屿桉也长大了,他很少待在温家,我知道他自己在外买了房,也发现他经常去何家,与何家的一个孩子相处,也就是你,我找上他,跟他说,可以以温家之名与何家联姻,娶你,他说不要,他要凭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