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在气头上,人就容易没轻没重。
李二郎这一脚对着的可是萧白氏的脑袋。
赶过来的村民们全都尖叫了起来,“快住手!”
“李二郎!你个愣头青,下手不知轻重,那脑袋是能打的吗?”
不由得,大家加快了脚步。
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脚已经来到了萧白氏的头前。
萧白氏完全吓傻了,直愣愣地坐在原地,忘了用大扫把去挡,也忘了躲。
“孩他娘!快躲开呀!”萧大山急得大叫,“李二郎,我艹你娘,老子跟你拼了!”
眼看着媳妇被打,是个爷们,这个时候哪里能怂!
萧大山怒吼了一声,大臂抡起铁锹,就朝着李二郎拍去。
靠跑是赶不上救人了,眼下还有段距离。
他们就像屏蔽了村民们的声音,完全不去理会,仍旧沉浸在“战斗”之中。
这个时候,远程攻击的优势就凸显出来了!
萧千禧用身前的小挎包做掩护,从里面抓出一把银针,往空中一抛,说了声,“去!”
那些银针瞬间就消失了。
现在这个小挎包,是林秀兰熬夜给她缝制的,还是按照原来的大小,只不过挎包的料子选用了当下最时兴的布料,里面的内衬都是冰丝的,夏天用凉快些。
自从带着设计样式入股了花想容后,柳掌柜隔三岔五就会往过送一批料子,现在家里的小库房里已经堆了不少。
等着忙完这阵,林秀兰打算给家里的孩子们好好做几套夏天的衣衫。
小挎包上依旧绣了萧千禧的专属图案——大熊猫。
在景国,这也算得上是独一份了。
银针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消失后,就扎进了李二郎、萧大山、萧白氏等人的经脉中。
一时间,他们几人就好像是鬼上身般,动也不能动了。
“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我的脚不停使唤了!”
“我的胳膊怎么也僵住了!动弹不得!”
“这是咋回事,我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儿啊!”
两家人看着他们怪异的动作,赶紧上前帮忙。
“该不会是抽筋了吧!这么热的天,腿肚子怎么还转筋呢!”李婆子赶紧上前给二儿捏腿肚子。
可她的手刚碰到皮肤,李二郎就惨叫了起来。
“啊!疼!别动我!”
豆大的泪珠就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这是咋得了?咋还不让人碰呢?怎么会这样?我赶紧给你搬个凳子去,也好歇歇!”二媳妇赶紧去屋子里搬凳子去了。
萧大山家的孩子们也都围了上来,爹娘的喊个不停。
跟李二郎的情况一样,孩子们稍微碰到点他们的皮肤,俩人就嗷嗷地喊个不停。
这下,两家人都把手里的“武器”扔了下来,围在自家人跟前。
“二弟,现在感觉好点没?”李大郎让媳妇端来一盆热水,拧了个毛巾,给他热敷。
“别……别……碰我,疼死我了!”
不动还好点,这一有人碰,李二郎就觉得浑身要散架了般,连肉带着骨头都是疼的!
那边萧大山、萧白氏也是一个样。
哎呦哎呦地叫唤着,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安安静静的反而好点。
萧千禧心想,能不疼吗?她可是用银针把他们的大穴跟经脉都封了起来,强行乱动,气血就会逆流!
看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打架!
村民们跑进李婆子的院子里,头上冒着汗。
看着躺在地上的铁锹、镐头、菜刀锒铛的,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邻里邻居的,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怎么还动起手来!”
“就你们拿着的这些东西,不得把人给送走了?真以为自己是猫呢,有九条命!要真出了人命,那可是要砍头的!”
“眼瞅着日子越来越好,你们倒好!非得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添点堵才行?真是贱命,享不了福!”
村民们左边骂完,右边骂,倒是不偏不倚。
萧白氏哇地一嗓子哭了起来,“哎呦,没有天理喽!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家里最值钱的东西都被偷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儿!”
孩子们围着萧白氏,也都跟着嚎了起来。
萧大山无奈地叹着气,同样是一副生无可恋。
看他们哭得伤心,村民们赶紧问到底是啥丢了。
这一问,萧大山家哭得更凶了。
“挨千刀的死老太婆,这么缺德加冒烟的事也就你能干得出!你就是见不得我家好过,看见我们吃肉,你就浑身难受!
你的心是真黑啊!邻居一场,专打我们的‘七寸’!我们是白白给你们做了‘嫁衣’啊!起早贪黑两个月,我们早出晚归,就差住在田间地头了,好不容易盼着红花可以采摘了,倒叫你们全给偷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