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要什么材料?来,尽管挑,叔再给你打七折。”
折上折,相当于五折了。这个折扣,不说骨折,也是相差不远。
池韵没有被折扣冲昏头脑,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她懂:“福贵叔,这怎么好意思呢。”
杨福贵笑吟吟说:“叔今天全程观看你比赛,哎不得了不得了,英雄出少年啊。”
池韵只当他说场面话,随意敷衍道:“都是运气,运气。”
杨福贵收起圆滑的笑容。他不笑的时候,眉间的褶皱,脸庞上的风霜都让他隐隐透着大老板的杀伐果断。
“小池不必太谦虚。叔做材料这行,大半生走南闯北,自认眼神还不差。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你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叔要趁着你羽翼未丰的时候做投资,以后等你起飞,可就轮不到我这样的小人物咯。”
池韵颇为意外,她不觉得今天这一战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