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城一时兴起的玩物,玩腻就丢了。听说分手后池韵一度精神崩溃,还请了两周病假,真是可怜啊。
廖城居高临下看着对方,少女矮他一个头,皮肤白皙,眼尾线条圆润,仿佛不带棱角,看人的时候无辜又明亮。
只是这双眼睛惯常藏在厚厚的刘海之后,带着畏缩和自卑,仿佛蒙了尘的明珠。只有他能让这双眼睛带上笑,也只有他一个人能触碰。
廖城呼吸转重,缓缓凑过去,灼热的气息伴随危险的低喃:“我该如何罚你?不过分手两个月……”
分手?池韵的心又活络过来,忽然腰不酸腿也不抖了。她猛地里挺直腰杆,就听头顶“唔”地惨叫。
廖城捂住鼻子,鼻子外的部分因为痛苦拧成一团。
池韵一把拨开他,头也不回往外跑:“借过借过,喇叭喊我名字。”
分手的前任不如狗,等池韵站在板房前,已经把“李城同学”完全丢在脑后。
门扉推开,又缓缓从身后阖上。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