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要给殷翰灌毒药,吓坏了大家,包括殷翰自己。
“寒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太后以为萧寒在开玩笑,哪知道福伯真的取来了毒药,要来真的,不禁出口询问。
殷构一家三口长出一口气,苍天有眼,终于有人为他们家主持公道了!
这逍遥王虽是一个孩子,但是疯起来还真是没人管得了,也只有太后他还给几分面子,能管得了他。
“皇祖母,你看他现在这个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中毒吗?
就算揪出了下毒的人,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又怎么让凶手付出代价?”
萧寒指着殷翰,说得道貌岸然,但实际上就是怕闹得不够大,不能将康王和玉山牵扯进来。
所以他不惜让小包子殷翰吃毒药,反正何掌柜不是说了嘛!
殷翰天赋异禀,服毒跟吃饭一样,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萧寒这样的解释,大家竟无从反驳,殷构更是觉得有道理。
拿过了福伯手中的毒药,捏着儿子的鼻子,亲自给殷翰灌了下去。
殷翰幽怨地看着父亲,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给儿子灌毒药,这是亲爹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大家看着殷翰,就等着他像刚才一样昏迷,来消化毒药,抓紧时间回卫国公府算账。
结果等了一刻钟,殷翰除了打了两个饱嗝,越来越精神。
“呃!好像没用耶!”
殷翰又打了一个饱嗝,刚才的砒霜水有点多,他喝了一大碗,有点撑,其他的没有什么感觉。
见大家目光殷切地看着他,都在等他昏迷,有些抱歉地说道。
“应该是他百毒不侵的体质刚被激发,第一次的反应很大,才昏迷的。
相当于热身,现在已经激发完毕,任何毒药都对他没有作用了。
现在就算喂他二斤砒霜,也不会昏迷了!”
何三七眼睛发亮,又给殷翰检查了一下,激动地说道。
然后背着药箱告辞,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打算掺和了,神医谷有规定,不参与各国朝廷政事。
刚才他就听明白了,又是康王,又是镇北侯府的。
再加上卫国公府和逍遥王府,这件事情牵连了大半个大周的朝堂,他可不想被卷进去。
刘御医也觉得,自己一个御医知道太多不好,自觉地退下。
他常年在宫中,明白如果知道得太多,那就活不长,所以抓紧时间溜了。
萧寒却有些不高兴,小傻子活蹦乱跳的,他还拿什么借口去找茬?
于是骂了一声殷翰废物,让他留在了王府陪着太后,跟殷构去了卫国公府。
殷翰:“怪我喽!”
卫国公府中,卫国公殷天乐,正在指着大理寺办案人员的鼻子大骂,要求他们放人。
殷构够狠,事发之后,将大理寺的人全部调来。
公府内除了镇国公夫妻,有一个算一个,无论主子下人,全部看押起来。
无论卫国公如何的咒骂和叫嚣,殷构都置之不理,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冷静地交代属下。
后来殷构被烦得不行,冷着脸告诉他,要是在不住嘴,他就以妨碍公务为由,将他也看押起来。
殷天乐这才住嘴,他知道,殷构做得出来。
但殷构离开后,他又开始蹦跶,要求大理寺的人离开他家,并且放人。
“父亲,你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信不信我现在就以投毒嫌疑人,妨碍公务的罪名,先把你抓进大理寺收监?”
殷构回来,对着魏国公冷冷的说道,他看见手下没有因为卫国公的威胁而妥协,放下心来。
要是把人放了,私下串供,破坏了现场,那就不好办了。
“孽子,你跟我这样说话,是不孝!
你还想抓我?我是投毒嫌疑人?
翰儿是我的亲孙子,谁会相信我会害他?”
殷天乐听见殷构连他都要抓,一时间暴跳如雷,对着他大喊大叫。
“公公,儿媳今天就是不孝了,想问一下公公。
你说你是翰儿的亲祖父,不会害他,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翰儿中毒,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你是找人给他解毒了,还是有问一句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是死是活?
父亲只关心大哥和三弟,想要把他们放出来。
试问,天下间,有这样的祖父吗?
翰儿是公府嫡孙,难道还不如两个庶子?
父亲嫡庶不分,我们还在乎什么孝道?”
钱云面色激动地反驳,虽然儿子没事,但是他的怒气还没消。
此刻也不再顾忌什么规矩礼法了,站出来质问卫国公。
“你,你,你大胆!
子不言父过,女不道母奸,忠勇将军府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构儿,你也是这样想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