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间办公室,老罗、车主任、温副主任都在。()
老罗的办公桌上清出了一块,放着个一尺多宽两尺多长的纸箱子,还没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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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一看便明了,“饼干模子到了?”
机制饼干车间的模子就是这么个尺寸。
果然老罗点头,见她进来拆开了纸箱,“你看看是你要的那样吧。”
模子横五排竖五排,全是长方形,凹槽中还有整齐的凸起,是用来防止烤制时起泡的。
夏芍伸手摸了摸,“看样子没问题,不过到底好不好用,还得试试才能知道。”
老罗点头,“那你先拿回去,安上试试,要是能用,我立马下单让供应科采购大葱。”
夏芍把箱子重新装上,正要抱起来,车主任伸了手,“东西沉,我帮你送过去。”
纯玻璃制的,那么大,还的确挺沉手,夏芍笑着和他道了谢。
刚出门,车主任就压低了声音,“你最近是不是在给人带丝巾?”
夏芍在单位统共才卖了两批,就连车主任都知道了,看来盯着她的人还真不少。
她点点头,没有否认。
车主任就低声说她:“别带了,已经有两个人来我这里反映了,还有人找到了厂里。”
车主任不说,夏芍也不准备继续卖了。一来丝巾剩的本来就不多,二来帮着带这个说法是有时间周期的,她卖两批货之间本就隔了半个来月,再有半个多月就该过季了。
也还好她都是让人先订,隔一段时间再给货,不然就不只是有人反映了。
不管怎么说车主任这都是好意,夏芍点头。
车主任见她态度诚恳,没有敷衍,也知道她一向心里清楚,就没再多说。
两人走到机制饼干车间,刚进门夏芍就对上了梁秀英隐含担忧的眼。
虽然夏芍那么说,梁秀英还是不敢放心,突然见到车主任过来更是吓了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车主任手里的东西。
车主任在桌上放下纸箱,“谁会拆装模子?过来把这个换一下。”
班里对这些最熟悉的是杨富贵,他立即过来拆了纸箱,其他人也有些好奇,“怎么想起换模子了?”毕竟这东西还挺贵的,原来那个又没坏,根本没必要换。
车主任和夏芍都没多解释,夏芍去关了烤炉,等模子换好,用原来的面团卡了几次。
卡出来的饼干坯厚薄均匀,大小一致,中间还有整齐的孔洞,没看到什么不妥。
夏芍朝车主任点了点头,“能用。”
“那我就回去下单子了。”车主任颔首,正要走,又停住脚步,回头扫了眼车间里的人,“你们班长特地研究出来个新配方,好好干,今年说不定能拿个先进。”
拿先进?
这个跟机制饼干车间可从来没有关系。
众人一愣,那边车主任也不管他们是什么反
() 应,已经往外走了。
“谢谢主任。()”夏芍送他到门口。
既是谢他帮着拿东西,谢他善意的提醒,也谢他刚才这句明显是为自己说的话。
果然车主任一走,班里立即有人问:刚主任说新配方,什么新配方??()_[(()”
“先换回去吧。”夏芍指指模子,见杨富贵开始拆了,才笑道:“我之前在家坐月子,闲着没事就想了个新饼干配方,一直在等着做模子,就没和大家说。”
“还真有新配方啊。”梁秀英啊呀一声,“跟宫廷酥一样的配方吗?”
她不说,大家差点忘了夏芍就是因为会研究配方,两次为厂里创收,才破格升的这个班长。
也是他们车间生产的东西向来单一,不像饼干班那么容易添新品,他们就没往这个方面去想。
这下所有人都来了精神。
就因为有了宫廷酥,饼干班去年可没少拿荣誉,班里最差也是个进步奖。他们班虽然被戏称为养老院,但又不用自己想,好事儿就落头上了,谁能不高兴?
夏芍就简单和他们说了下苏打饼干,“和宫廷酥不一样,咱们这个成本没那么高。”
“成本低好啊。”梁秀英很配合地捧场,“成本低,卖的就便宜,买的人也多。”
这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大家眼睛更亮了。
夏芍看模子已经拆下来,就让杨富贵重新放回了纸箱里,“说来这事儿还得请大家帮忙,我是用临时车间的烤炉烤的,不知道咱们这个炉得用多少火,多少速度。”
坐享其成,哪有参与其中更让人有归属感?
只有付出了,才会更珍惜。等有了收获,也才会更喜悦,更团结。
果然此话一出,负责烤炉的一位大叔已经跃跃欲试,“行,这个我在行。”
其他人重新回到岗位上,再聊起天,话题也多围绕着夏芍的新配方打转。
没人提丝巾的事,也没人再理王翠花。
晚上回去,夏芍和陈寄北说起这件事,“我看厂里是不能卖了。”
“那就不卖了,让孙姐也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