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篷前一秒还满脸灿烂,后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他变脸的表情太明显,张如翰和姜堤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汪哥你做这么大的生意,怎么还卖大牌假包啊?”姜堤目怔口呆,万万没想到堂堂安和馆的二老板,居然倒卖大牌假包。 而且汪篷出手阔绰,第一次约会就送了只包,之后也时不时的就会送她几个,她今天身上背的就是汪篷送的包。 听到“甲醛”两个字,姜堤完全没办法淡定。 “你送我的包不会也是假的吧,难道也有甲醛?” 不等汪篷回话,她赶忙把自己肩上的挎包取下来扔在了地上,一个人躲的老远。 “汪哥你……”张如翰欲言又止,他家跟汪篷家都是中医世家,他们这群人的家风都相当的严,虽然汪篷是其中最不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但他不相信汪篷会有胆子倒卖大牌假包。 汪篷在外人面前丢不丢面子都无所谓,唯独不可能在兄弟和女人面前丢面子。 他坚定不移的说:“我做进出口生意都多少年了,认识的熟人都来我这里买过大牌包包,就说大前年如翰你妈来找我买了只三万的包,去年不想背了,是不是在二奢卖了一万多,二奢店会收假包吗?” 张如翰对这件事没印象,他也没注意过他妈有没有买新包,身上的包值多少钱,但是他知道汪篷不可能编这种假话来骗他,太容易被戳破了,所以他选择了相信汪篷。 汪篷又问姜堤:“我们有专业的买手驻扎在国外,还提供国外专柜的购买票据,你想想我给你的包,里面票和保修卡是不是一应俱全?” 姜堤半信半疑地把包从地上捡起来,从内袋里摸出了票据和保修卡。 她又检查了一下包的外观和内衬,以及五金和loo的烫印,始终看不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姜堤是有一些奢侈品包包,不过她不是专业的鉴定师,仅凭她的眼力,她无法确定包的真假,更无法判断有没有甲醛。 汪篷见状笑了:“真是好笑,我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了,一直本本分分,从来没卖过一只假包。” 张如翰面色讪讪,主要是替白芥穗丢人。 他头大的说:“不是刚刚提醒过你吗,没把握的不要乱说,别把你在电视上玩的那招搬过来,现实中没有人配合你的剧本。” 白芥穗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张如翰:“那不如你自己来号号脉吧。” 这正如张如翰的意。 张如翰看了她一眼,随后自己才坐了过去,他没说话,但眼神的大概意思是让她好好在旁边看着,多跟自己学学。 “如翰,还要看啊?看一次就够了吧。”汪篷不是很想配合了,有意图起身离开。 张如翰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强行把汪篷按回了石凳上。 “我不给你看看,怎么知道她哪些地方在胡说八道。” 白芥穗笑笑没搭 腔,自己则是在旁边拿了张消毒湿纸巾擦手。 她把手擦干净了,收好用过的湿纸巾,而张如翰那边还没结束。 她随口问道:“看了这么久,你看出什么了吗?” “??” 喊出来,幸好在关键时候清醒了,意识到旁边的人是白芥穗,不是他老师,心情复杂的他只能继续给汪篷号脉。 过了差不多有五六分钟,张如翰得出了自己的结果。 “舌淡苔白脉细,心胆气虚,失眠多梦,睡眠不是很好;心脾两虚,腹胀便松,少吃倦怠,脾胃功能稍显不足……还有多注意你的肝脏,汪哥你少吃点内脏,另外的也没什么大问题。” 张如翰指出的问题还挺多,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讲了四五分钟,才把汪篷所有的毛病说完了。 这些年汪篷胡吃海塞吃出来的“富贵病”,以及不良作息和工作压力该有的毛病,汪篷都有,另外还有一些季节性的不良反应。 不过这些症状都很正常,也符合汪篷的基本情况。 两人一问一答,聊得十分愉快。 “这就是你的结论。”白芥穗抱着手问,从上俯视着张如翰。 听她说话,明显是对张如翰的诊断结果不满意。 张如翰:“辨证论治,我只会说我把到的情况,不留任何遗漏的详述出来,也绝不添油加醋。” 汪篷乐呵呵的说:“白小姐,你要多跟我兄弟学学,有多大的本事揽多大活,看出什么说什么,他这才叫看病。” 白芥穗有意思的乐了一下。 这对张如翰来说,无疑是在质疑他的诊断。 “你是觉得我诊断结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