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告,犯错的确实是龙虎营千户,臣有失察之罪。”
睿王:“这不就是了,若不是龙虎营的小兵犯错在先,他想弹劾也弹劾不着嘛。县公,大人要有大量,若户部和翰林院哪里得罪了你,不妨我帮你们调解?要是你实在没银子修房子,我借你嘛。”
隆县公黑着脸咬牙道:“多谢王爷好意。”
下朝后,睿王追上成国公和隆县公,笑问:“今日本王想当个和事佬,二位可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
隆县公压着脾气不情不愿与他客气:“没有,多谢王爷了。”
睿王又问成国公:“国公呢?可有什么需要本王说和的?”
成国公哼笑一声,“不敢劳烦殿下。”
睿王在朝上左一句右一句的要隆县公大度,是龙虎营千户先错在先,哪里是说隆县公,分明是指责他不该跟一个小翰林置气,叫他大度一些,他儿子和公主之事,也是他儿子犯错在先。
睿王:“国公,云山公主脾气你我皆知,她认定的事,皇兄也拿她没办法。若皇兄不许她和离,她明日便敢吊死在你家门口,到时只会更难看,逼死了公主,还能善了吗?与其拿小辈撒气,不如叫驸马好好反省反省,想想补救之法。”
成国公黑脸哼笑:“王爷莫要胡说,公主已休弃了犬子,他如今正是京中笑柄,在家反思己过呢。”
睿王:“京中笑柄怎么了?本王不早就是了?”
成国公:“……”
睿王:“公主吃软不吃硬,若国公顾全两家颜面,怜爱孙子,不妨叫驸马低头认错,好好悔改,说不定日子久了公主气消了能叫你们把志博接回国公府住。”
见成国公瞪他,睿王无辜道:“你瞪我做什么?你还指望公主能回头再同驸马和好?你别看我呀,我劝不了,皇兄和皇嫂都劝不好,你能指望我么?”
成国公拂袖而去。
睿王直摇头,啧啧两声也回家去了。
王府中,桓棠见他一脸扫兴的回来,好笑道:“怎么了?陛下又因什么事骂你了?”
睿王:“还不如骂我呢,皇兄让我劝劝成国公,劝劝姜真那丫头,我怎么劝?我看休的好,当初成国公府死乞白赖要娶姜真我就说不合适,不合适,得,散了吧!早晚得散!”
桓棠:“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睿王:“我对皇兄才不这么说。马家老五那性格我早看透了,既想娶公主,又想做高官,志大才疏,当了驸马做不了官,便迁怒到公主头上,他要真同公主和离了还算剩点儿骨气,可他呢?不敢惹公主,不敢反抗他爹,花天酒地去了,亏他当初哭哭啼啼说什么非云山公主不娶,呵呵,废物!”
睿王一口气吐槽完这艰巨不可能的任务,“我劝,我劝个鬼!明儿你就派人到公主府看看,哪儿住的不合心,皇叔给她出钱,给她修给她改,让她在公主府舒舒服服住着。”
桓棠:“那还等什么,你现在便去吧。”
睿王:“……”
桓棠睨他:“不想去了?”
睿王咳一声:“去!怎么不去?!”
他去了不得好歹劝两句,他可说啥啊?
皇兄非让他劝,他又不想劝,再听云山公主一哭,搞不好他们叔侄俩就得结伴去砸了成国公府。
睿王:“你不陪我去吗?”
桓棠:“我要去京兆府一趟。”
“京兆府?!”睿王怒道:“哪个活腻了的敢惹你了?!”
桓棠:“没人惹我,我去看看他们需不需要证人。”
睿王莫名其妙。
京兆府衙门内,卢栩正和告他的人对峙。
对方还带了大夫,讲述他何时中毒,中毒后症状,等等。
要求京兆府查封月辉楼。
京兆府尹听完,问卢栩:“你可有要说的?”
“有!”卢栩唰的举起手,满身散发着憋坏了的迫不及待。
京兆府尹:“……”
没见过这么积极的被告。
卢栩有一阵子常来京兆府,他和卢栩没说过话,也算脸熟,于公于私都不想让卢栩吃闷亏。他还生怕卢栩胆子太小,不敢反驳呢。
京兆府尹:“你说。有什么想说的,都说清楚了。”
卢栩:“草民有几个问题要询问他们!”
京兆府尹点头:“问吧。”
卢栩得了许可,挪挪屁股一转身,开始反客为主:“你说你是昨日在月辉楼买的点心,那我问你,你昨日买的是哪样点心,名字是什么?名字不记得你就说长什么样,长什么样不记得你就说口感,总不能你都吃中毒了,不知道什么味儿吧?”
对方:“……我只吃了一小口,不记得了,已经坏了,尝不出味道。”
卢栩:“剩下的呢?”
对方:“自然是扔了。”
卢栩:“告我你都不留证据吗?空口白牙你说是就是啊,大人,他没证据,冤枉我!”
京兆府尹